想到接下来的剧情走向,安望君默默攥紧了衣服。
白发老人在巷口捡着垃圾,看见一张鲜艳的油画,干瘦如柴的手颤巍巍地将画抚平:“这不是胡家的小莲子吗,画得真像真好看啊……”
话传到酗酒归来的李博文耳里,他凶狠地推开老人,把画抢过来,看着画上笑靥如花的胡莲子,绷出了满头的青筋。
再后来,一伙明显来路不善的男人出现在七里巷,拽起在路边烂醉如泥的李博文:“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李博文醉眼惺忪地看着男人手机里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胡莲子,嘲讽笑道:“我哪里高攀上这个贱人啊,你看见那户亮着灯的人家没有?这贱女人现在和那家小狼狗打得火热呢!”
……
荧幕上戏剧情节不断推进,安望君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虽然怕得要死,却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
浑身发抖,呼吸困难。
这就要到自己扑街的那段了?安望君眼睛都瞪大了,僵硬着看着幕布,别说被情节吓哭了,这架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