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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顶着那大guī_tóu自慰,磨了不过一刻,她嘤咛一声,xiǎo_xué里喷出一股水儿来,竟这样到了高潮。
萧煜这才松开手,唇畔含笑:“真是骚娃娃,”一边褪下湿漉漉的裤子,一边把瑶姬的两条长腿儿架在臂弯,“让七叔看看,小yín_xué现在是不是开口了。”那粉嫩的小ròu_dòng果然因高潮张开了水汪汪的一个小口,不过一指宽,仍是极为细窄,原来萧煜考虑到瑶姬到底年纪尚小,又未破瓜,若不教她先泄一回,恐怕她今晚会吃苦。只是没想到她这样敏感,不需他如何玩弄,自己玩自己就到了高潮。
“看来七叔捡到了宝贝……”他探指进去,在xiǎo_xué里搅了搅,仍旧是紧致,只是胯下yáng_jù忍了许久,已忍不得了,萧煜将ròu_bàng顶上穴口,“瑶瑶方才可是说了不怕痛的,待会儿不要哭鼻子。”话音未落,粗大的棒身便插了进去。
瑶姬原本尚在喘息,只觉花穴骤然一痛,又是难言的饱胀感,她不由自主拱起了腰,连喊都喊不出来,被那坚硬的大家伙一插到底,瞬间占据了全部。“不……不要……”直到萧煜停下来,她才断断续续地呻吟了出来,脸上不知为何湿湿的,伸手一摸,原来是哭了。
“哭鼻子了,不乖,”男人俯下身,伸舌舔尽她脸上的泪痕,那话音是低沉温柔的,没等瑶姬抽噎着缓过一口气,他猛地重重一顶,“所以……要受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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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不喜欢写第一次啊啊啊啊啊啊啊!!!
申请每次写第一次的时候拉灯可以吗_(:зゝ∠)_
帝王策8(h)
天将将要亮了,冬日的清晨原来得晚些,因着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撕棉扯絮般落了满地白茫茫的一片,不过卯时二刻,窗纱外便透进了隐隐的亮光。瑶姬被男人按在床上,身子早已瘫软如泥,只是下意识小声娇哼着,嗓子火辣辣的疼,xiǎo_xué里也火辣辣的疼。
身后的肏干已经由激烈变成了缠绵,大ròu_bàng捅进花径里,因着几乎干了一夜,那紧窄的小小ròu_dòng稍宽了一些,却也依旧在每一次被插入的时候死命裹紧棒身,仿佛真如一张小嘴般吮着巨龙不放。
沾满了yín_shuǐjīng_yè的床单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瑶姬身下铺着萧煜的袍子,精工细造的缂丝衣料被抓得不成样子,其上以金线绣作麒麟纹,奶尖儿被顶撞得来回磨蹭,原本就红肿不堪,更是被蹂躏得几乎要破了皮。
偏生穴里的大jī_bā越入越深,疼痛酸涨中更教人难以割舍的是致命的快意,少女情不自禁抬高屁股,拱着腰肢热烈地迎接那狠狠chōu_chā的ròu_bàng。
“骚娃娃,干了这么久,穴里还是有感觉罢……”萧煜哑声在她耳旁低语,大手伸到前边捏住小奶尖重重的揉,顶弄的速度随着小美人儿的扭动随之加快,将她两瓣滚圆雪臀撞得啪啪作响,“小屁股摇得可真浪……瑶瑶就这么喜欢被男人肏,嗯?”
“不是……嗯,哈……不是……”不是喜欢被男人肏,是喜欢被七叔肏,只是这话瑶姬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吟哦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覆在她背上,并未着力,却教她有一种全然无法反抗的压迫。
而她也确实被萧煜摆布了一整夜,第一次的欢爱只能说浅尝辄止,虽然萧煜嘴里说要惩罚她,到底怜惜她破瓜之痛,不过草草肏了一会儿便射了。她躺在萧煜的怀里,腿心含着还新鲜热烫的jīng_yè,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抓在掌心揉玩。
“喜欢吗,方才。”
“嗯,喜欢。”
她心知肚明,被进入的那一刻,之所以会哭,并非破身时的疼痛,只是她那样想落泪罢了。这是她从未妄想过的温存,从坐上皇位的那一刻起,爱欲也罢,纠葛也好,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一切,就此生生从她的生命中剥离。
她感激着萧煜,即便萧煜别有所图。他给了她所不能拥有的东西,衣裙、笄礼、亲吻、爱抚……她知道若自己没有踏出那一步,没有主动来摄政王府,恐怕那个亲吻就是结束,就是她此生唯一感受过的温存。
所以她来了,隐瞒身份偷偷出宫,这样的大逆不道,又这样的孤注一掷。“七叔……”她轻声说,“好像做梦一样。”
像梦一样的快乐,又像梦一样抓不住。
“可我是真实的,”萧煜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胸膛上,“你也不在梦境里。”掌心下的肌肉温热坚硬,似乎还能听到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他确实是如此真实,真实地拥抱着她,几乎教她产生错觉,仿佛他们可以这样地久天长。
“瑶瑶,”萧煜轻轻吻住她,“别哭。”
她恍然才发现自己流泪了,泪水被男人吞进喉中,连同她的娇喘呻吟一起,他们很快便交缠亲昵,灵肉相融,萧煜把ròu_bàng送进她的身体里,像是要证明给她看一样,又狠又深地占有她。
第二次的欢爱是激烈又长久的,xiǎo_xué里原还隐隐作痛,但在狠戾的肏干和汹涌的快感之下,连那痛意都不分明了。大概情事真的能够解忧,瑶姬渐渐沉浸在灭顶的高潮之中,濡湿温热的xiǎo_xué死死缠着萧煜不放,恨不得要将他全部的精力都榨出来。两个奶儿胀鼓鼓的被男人又吮又搓,娇躯上的吻痕从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