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寄托,哥哥会全心全意待你的,希望你也不要有隔肚皮的话。如果哥哪里没有做好,你别计较!”
我知道,我全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我说;“哥啊,到了这个份上,外道话你也就别说了。人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以后我不会做那些让你看不过眼的事情。你记住,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现在两个孩子这样懂事,喊完他爸就喊四叔,对我和老韩来说,都是莫大的慰籍。要说现在谁心里最不舒服,那肯定就是张文清。也真正从那天开始,在张文清的心里,对我的仇恨的种子,迅速萌芽滋长。
车子没有回家,直接开到了喜来顺大酒店。
张文清看我很疑惑,就笑着说:“支部给老韩压惊呢!quot;
在酒桌上,我也见识了yīn_shuǐ坊的领导班子。
就是再不和睦的一个领导团体,在外人看来,甚至要比和谐的关系更来得热情。当那个叫做张芝兰的女支书和我握手的时候,就说;“你就是小辉呀,难怪咱们村长认你做弟弟,不光心眼好,连这长相都不同凡响呢,真是人中龙凤啊!”我忙道:“客气,您太客气了!”
老协,妇联,残联还有乡上的片警,区土地局等,今天都有代表出席。
一时间,寒喧声,碰杯声,觥筹交错,不绝于耳,每一个和我碰杯的人,几乎千篇一律地说;“你是老韩他弟,也就是我弟了,以后,有事你说话就行。”
今天,梅梅的主要任务就是监酒,不能让老韩粘一口酒,饮料随便。
忽然,梅梅就在皓皓耳边说了什么,皓皓看了我一眼,点点头。
梅梅走过来说:“四叔,你出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
在酒店后面的小花坛边。梅梅说;“四叔,我一会还有事情,得回学校去。”
我说;“今天是星期天,怎么还有事情啊。”
梅梅说:“明年就毕业了,现在事情自然就多了!四叔,我想跟你说,现在我妈不在了,家里就剩下我爸一个人了。你是个细心人,看得出我爸也很放心你,我希望你能替我多操心我爸。现在咱们是一家人了,我提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当然不过分!这样吧,只要你爸不嫌弃我,这段时间,只要不出差,我就在家里陪你爸,你放心吧。”
梅梅笑了,笑的很甜。
但是,多半年以后,梅梅就再也没有这样对我天真无邪地笑过了。
后来,怀念纯真,第一印象就是现在梅梅微笑的样子!
梅梅和皓皓走后,老韩瞅着别人不注意,把脸凑过来,低声问;“刚才女子给你说啥呢?这个娃,咋就神神秘秘起来了?”
我贴住他耳朵说;“梅梅叫我嫁给你!”
老韩就爆笑了。
对于今天的酒宴,老韩实际上是很满意的。自从第一天被他不提防地推到他的家人亲戚面前,我早就预料到,终有一天,我还会被他带到更多的人面前。老韩肯定想非常自然地告知他的每一个熟人:我有一个弟弟,他叫小辉。到目前为止,老韩的身边,可能也只有张文清清楚,我和老韩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至于雪屏,我的直觉是,她也不大清楚。
不管怎么说,老韩已经顺利地为我合理合情的到来扫清了一切障碍。
象今天这样的酒宴私人是不会掏腰包的,肯定会巧立名目,支个名儿,报销在村里的某项开支上。
餐桌上菜是单子上最贵的,酒就是太白十五年洞藏。烟,当然是芙蓉王了。吃了,喝了,打着饱嗝剔着牙,临走,一人再一条好猫。
眼见着残联的老张涨红了胖脸,手扶着包间的门还没有走出去,就垮垮垮地在门口狂呕起来。
就连姓余的片警走起路来也是云中漫步。
在酒桌上,大话,谎话,奉承话,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
好在我还有些酒量,要不可能就真的要出丑了。
回到老韩家,张文清和雪屏只坐了一小会,就说有事,走了。
雪屏临出门的时候,在我胳膊上轻轻捏了一下;“小辉,这两天老韩的重点工作就是好好休息,你要仔细点,要是老韩有个一差二错,嫂子要你好看!”说完,莞尔一笑。
张文清对我抿了抿嘴。呵呵,这家伙,还为昨天在医院的事情想不开呢。
“小辉,欢迎回家!”老韩闭上房门,轻轻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对老韩笑了笑,没有回应他。
老韩有些意外,忙说;“咋了,你不高兴?”
我说;“我想给嫂子上一柱香!”
老韩马上就笑了:“该的,该的。”
老韩的女人在像框里微笑着。
我知道,在天国里的她,要是知道我和老韩是这样的关系,并且还要守候在老韩身边,她肯定要和我拼命!农村女人没有文化,会直接报复,不是抡棍子,就是抡刀子。
点燃九支香,我在默念:“嫂子,你走后,韩哥也就是孤苦伶仃了,毕竟几十年夫妻,你肯定不忍心他受可怜,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
把香插进香炉,我给老韩女人鞠躬三次。
在我抬头的霎那,可能是幻觉吧,照片里的女人恨恨地拿眼神剜了我一眼。
我的头皮瞬息就发麻。心跳就加速了,我几乎就能听见心跳堂堂堂地声音,忽然浑身就一哆嗦。
老韩看我脸色煞白,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小辉,小辉,你怎么了?”
我想说话,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