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刘良女?”吏目皱眉。
“奴婢、奴婢就是。”
声音很低,带着些沙哑。
脸半垂着,依稀能看出几分秀美,却因涂满黑灰惹人厌恶。头发亦是乱糟糟,只有粗布随便一裹,十分姿色也只剩下一分。
吏目走近,瞬间被一股刺鼻的味道逼退。
捂着口鼻,嫌弃的上下打量。
刘良女似羞窘不堪,双手紧紧攥着,衣袖卷起,能看到通红的手背和变粗的指节。
“你可认字?”
刘良女摇头。
吏目早有预料,又道:“你进府时,是和出身涿鹿的刘氏女同车?”
刘良女点头。
“你可知道她叫什么?”
“奴婢……”
见她支吾,吏目不耐,忽的提高声音:“说!”
似受到惊吓,刘良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道出:“奴婢真的不知道,只晓得她姓刘,小名是红姐儿还是荷姐儿,奴婢实在记不清。”
“红姐儿?”
刘良女哽咽点头。
家人没再多问,当即转身离开。
刘良女伏在地上,双手紧握,衣袖垂下,藏起划破的掌心和断裂的指甲。
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