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一心为殿下,绝无他心!杨侍读必是听信他人之言,误会奴婢!”
杨瓒手臂发酸,闻刘瑾所说,目光一厉。
听信他人之言,是指他暗同内廷沟通消息?这是被抽还不忘上眼药?
不服?
好,抽到你服为止!
顾不得手臂发酸,又是十尺下去,刘瑾的脸肿成猪头,话都说不明白。
朱厚照咂咂嘴,倒是没生杨瓒的气,回想起刘瑾前番所言,心中多出几分了悟。
彻底见识到杨瓒的威风,张永和谷大用眼中再次冒出星星。
别看杨侍读平时守拙藏锋,关键时刻,当真威武!
乾清宫东暖阁之事很快传到内阁。
刘健三人对坐,良久无语。
“先帝竟赐下一把金尺?”
既有此意,为何不托付庙堂重臣,而是交予一名七品编修?
想不通,无论如何都是想不通。
最终,还是李东阳面露浅笑,将堆积如山的上言扫到一边。
无论大行皇帝真意如何,有金尺在,太子殿下应不会继续怠政,这些讽谏,暂时是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