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役摇头,继而瞪眼,道:“伯爷做事,岂是你我能妄加揣测!”
“啧!”
牙人正要再说,忽见有三个中官和数名禁卫走进福来楼。未几,素服乌纱的杨瓒从客栈中走出,瞧架势,应是被召进宫。
中官身上的葵花衫,腰间的牙牌,都表明他在内廷品阶不底,至少是个正五品的监丞,八成还在太子殿下近前伺候。
两名锦衣卫探子互相看看,不由生出同样的念头:这个杨编修还真有些不一般。
东暖阁内,朱厚照看过礼部的奏请,坐在御案后愣愣的出神。内官通禀两次,方从沉思中醒来。见到进殿行礼的杨瓒,眼中总算生出几丝暖意。
“杨编修不必多礼。”
挥退暖阁内的中官,朱厚照起身绕过御案,二胡不说,直接坐到地上。
杨瓒吃惊不小,这是闹哪出?
“殿下?”
“孤心里闷。”朱厚照盘腿坐着,低着头,闷声道,“只想找人说说话。”
说话?
说话也用不着坐到地上吧?
杨瓒想劝,又不知从何劝起。左右看看,干脆袍子一撩,陪朱厚照一起坐在地上。
“太子殿下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