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杨岗接过话头,继续道:“仗着有族人在京城做官,闫家在涿鹿没少糟践人。不只咱们族里,还有几家都遭过闫家的祸害,一家被逼得成了乞丐,两家的闺女被害得跳河。”
“家里人上告,都被县衙的刘典史暗中瞒下,没能治罪。闫家人充军时,都被揭出了出来!”
“那一桩桩一件件,足够闫家再死上十回!”
杨瓒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听着。
杨山和杨岗说话时的样子,让他想起杨土。
“四郎,土娃在哪?先前你不在,我没敢问。”杨庆突然道,“这回来,他娘特意做了两双鞋,托我一并带来。”
“六叔,”杨瓒顿了顿,喉咙发干,艰难道,“杨土……不在了。”
“不在?”杨庆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奇怪道,“去哪了?为何不在四郎身边?这娃也不省心。族长早说,该让个年长的跟在四郎身边,十二三的娃子,能顶什么事……”
“六叔。”打断杨庆的话,杨瓒道,“那场大火,杨土,没了。”
不到十个字,杨瓒说得无比费力。
终于理解话中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