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芸儿担心他着凉,便是将他的棉袄取了过来,道;“相公,快将棉衣披上吧,小心着凉。《辣+文+网手#机阅#读》”
袁武将斧头搁下,只摇了摇头,说了句;“我不冷。”
“不冷也要穿,若等骨头里进了寒气,上了年纪后每日里都会疼的。”姚芸儿不依,只将棉衣解开,非要男人穿上不可。
袁武心下无奈,微微杨唇,终究是顺着她的心意将棉衣穿在了身上。
“方才,王婆子来了。”姚芸儿踮着脚尖,一面为男人扣着棉衣上的扣子,一面轻声细语;“她要把大妞和二妞带走,娘气极了,和她打了一架。”
“哦?”袁武淡淡笑起,道;“那谁打赢了?”
姚芸儿嗔了他一眼,也是微微笑了起来。
为他将扣子扣好,姚芸儿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安,又是开口道:“相公,王婆子临走前,说是要去官府告状,说我娘扣着她的孙女,要把咱们都送到官府里去坐牢。”
男人听了这话,遂是握住了她的小手,安慰道;“她不过是随口说说,不要紧。”
姚芸儿见自家男人这样说来,心头顿时踏实了不少,想起自己离开家时,母亲说的那些话,脸庞便是微微发烫起来,只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忍不住将身子埋进男人怀里。
“怎么了?”见她一声不响的钻进自己怀里,袁武不免觉得好笑,只伸出胳膊,揽住她的腰肢。
“相公,咱们生一个小娃娃吧。”姚芸儿抿着唇角,梨涡浅浅,秋水般的瞳仁里满是羞涩,就那样在男人的怀里昂起脑袋,凝视着他。
袁武黑眸一窒,声音倏然低沉了下去;“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姚芸儿脸庞一红,轻声道;“方才在家,娘和我说女人只有为男人生了儿子,才能把男人的心拴住。我....我想给你生个儿子,”姚芸儿说到这里,轻轻垂下眼帘,声音已是低不可闻;“这样,我就能拴住你了。”
袁武望着她娇羞的脸蛋,耳旁听着她那一句“这样,我就能拴住你了,”只觉得忍俊不禁,微微一笑,复又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听得人忍不住要沉溺下去;“傻瓜,不管有没有儿子,你都已经拴住我了。”
姚芸儿脸庞上的红晕更是深了一层,心头满是甜蜜,只伸出胳环住男人的健腰,小声道;“相公,你没骗我?”
“没骗你,”袁武拍着她的后背,黑眸深邃锐利,望着这座农家小院,终是轻轻一哂,低着声音道了句;“我被你栓的紧紧的,一辈子都跑不了。”
说完,男人英挺的面容浮起一抹自嘲,他抬起眸子望向天际,终是勾起唇角,淡淡一笑,而那抹笑,终是慢慢化为无尽的怅然,眉宇间,亦是说不出的萧索与沧桑。
临近年关,大雪纷扬而下,清河村的村民瞧着这大雪,每个人都是喜滋滋,只道是若雪兆丰年,来年定是有个好收成。
岂料,这大雪竟是没完没了,眼见着一连下了数日,就连那通往镇子里的路都给堵上了,村民这才慌了,这大雪若一直下下去,只怕还没被饿死,就要被冻死了。
因着连日以来的大雪,姚芸儿这几日都没有出门,只和袁武待在家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袁家什么都不缺,灶房里的两个大水缸都是满满当当的,米缸面缸里也是满的,尤其是柴火,几乎堆满了半间屋子,因着快要过年,姚芸儿腌了好几块猪肉,也都是垂在灶房里,早已被风干,想吃便可以吃了。
此外,袁武前些日子赶着大雪封路前去了一趟云尧镇,将年货也是置办了齐全,尤其还为姚芸儿买了些小媳妇们都喜欢的小玩意儿,至于点心糖果之类的,更是没得说,今年算是姚芸儿长这么大,过的最丰盛的一个年了。
这一日大雪依旧是下个不停,屋子里生着火,倒是暖融融的,两人吃了晚饭,便是早早了上了床,姚芸儿倚在袁武的怀里,小手却是握着一把剪子,正在那细细的剪着花纸,打算等过年时,好贴在窗户上,加点儿喜庆。
袁武将她抱在怀里,从他胸膛是上传来的暖意源源不断的往姚芸儿身上钻,只让她忍不住的扭了扭身子,嗔了句;“相公,你别抱着我太紧,我热。”
袁武便是笑了,只将被子为她掖好,望着她白皙如玉的颈弯,忍不住俯下身子,用自己胡茬扎了上去。
“相公,你别闹,”姚芸儿被他扎的痒,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一面儿躲,一面笑道;“我这马上就要剪好了。”
想起她手中还拿着剪子,袁武便是停了下来,姚芸儿手巧,没会儿便剪出一朵窗花,那红艳艳的颜色十分喜庆,若贴在窗户上,也定然是十分好看了。
“好了,余下的明天再剪吧。”袁武见她剪好,便是沉沉开口,那双手又是不老实起来,只探进她的衣襟里去,在姚芸儿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游移。
姚芸儿却是摇了摇头,“不行,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儿,我还要做年糕,炸圆子,今晚一定要把这窗纸剪好才行。”
袁武见她依旧是埋首剪着窗花,柔美的侧颜粉雕玉琢,落进他的眼底,只让他心头一软,甚至觉得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什么,会比这一刻更好。
炉子里烧着柴火,不时发出“噼啪”声,姚芸儿晚间还将吃完的的橘子皮扔了进去,整间屋子都是沁人心脾的橘香,在这寒冷的冬夜,让人嗅着,更是觉得无限温馨。
见他一直瞧着自己,姚芸儿小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