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宅之中,李炎卿传出话来,免排衙三日,诸般事务交秦师爷办理,自己生病不能理事。专心在房里陪着张若兰,不是说笑话讲故事,便是唱戏唱小调,又为她梳头描眉,到了夜间便抵死缠绵,用尽身上最后一分气力,兀自纠缠在一处,不想分开。
张若兰道:“我走之后,你不许忘了我,每天必须要想我。哪怕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也都要想我。”
“放心吧,我不会忘了你的。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安排进京。”
“那不行。你现在进京,只会把事情搞糟。我要先把我爹那边说通,才能让你进京。否则依爹的脾气,你只要敢进京,他就敢把你下到天牢里关到死。你个小小知县,在京师里死了,连个水花都未必翻的起来。不管多长时间,你接不到我的信,千万不要来。你放心,我是你的娘子,谁也夺不去。就算爹不答应我嫁给你,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人,如果敢强迫我,我就再跑一次,咱们一起去做亡命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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