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把这个给他灌下,我就能带你出去。”他是谁,不用燕舞明说,两人都心知肚明。
陆迟嗤笑:“就凭这个?”
“自然不止。”
陆迟将小瓶子放回去。
“想来宫主积威甚重,你不敢动手,我也了解。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被西吻折磨已久,身体早已虚弱不堪。”
陆迟看着那个白玉小瓷瓶,一言不发。
燕舞站起来,贴近他耳朵说:“若是能成功,那件能回溯时间的神器说不定也可以得到。”说完这句话,她清晰地看到陆迟的眼神,像是平静的湖面陡然投入一块巨石。
夜色正浓,屋里点了灯,那扇被燕舞破坏的窗不知怎的又被她修好,和以前的几乎一般无二,窗绡影影绰绰地印着他的影子。陆迟把酒壶中的酒倒入琉璃盏中,酒液清澈甘冽,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出来那里面下了剧毒。
可见大抵世间万物只要披上一层好看的外皮,就能裹住其不堪的存在,蒙骗人心。
这是谢岚南为他寻来的世间难求的好酒,南柯国的南烛酒,西泽国一年也不过就这么几斤几两罢了。
“今日怎么想喝酒了?”
陆迟轻哼了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