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恼羞成怒来这么折磨我吗?”rǔ_jiān在孙元晖的撩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立了起来,抵在孙元晖胸前的膝盖滑到他的身侧,轻易就将那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放了进来。
“折磨?”在shuāng_rǔ上移动的冰块被推到shuāng_rǔ之间,两块冰块在shuāng_rǔ之间浅浅的沟壑里来回移动,化了的冰水在腹部流淌,一条条湿润的痕迹涌向下体稀薄的毛发。“阮阮怎么会这么想?”阮辛战栗着,颤抖着,垂在孙元晖身体两侧的双腿蹭着他有力的腰肢,脚趾在他紧绷的小腿肌肉上抚过。
“明明是爽的不行吧?”
冰凉的指尖抚上阮辛小巧的肚脐,温热的口腔沿着冰块在阮辛身上留下的路线一路吻过,最后停留早早就挺立起来的粉嫩性器上。
舌尖在冒出液体的顶端打了个转,亲吻由外缘一路向下,轻薄一般嘬吻着茎身,一只温热的大手抚弄着两颗囊袋,另一只手揉搓着半融的冰块,直到它在指尖化成一股清水,冰凉的手指再次代替口腔轻搓着阮辛的guī_tóu,透过手指的触摸,孙元晖能感觉到阮辛的囊袋也跟着亢奋了起来。
从未被如此对待的性器在冰火两重天中愈发蓬勃,甚至在孙元晖还没有整根含入口中的情况下就颤抖着pēn_shè了出来。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