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不喜欢耳朵和尾巴了吗?”
南宫清不吭声。
“为什么不喜欢?”阎洛故意撸得尾巴左摇右摆,观察着南宫清泪水涟涟呻吟不止的模样,不难想象里面的娇媚肠肉该是该是何种激烈地套弄着内里的狭长玉势。
“阿洛……疼啊……”
“早晚都要疼的,”阎洛笑得肆意,唇角弯起一道不怀好意的弧度,说着南宫清听不懂的话:“一直这么紧可不成,夹得我也疼。”
“你疼?”南宫清忽然抬头看他,关切的小模样看得阎洛下腹阵阵发紧。
“当然疼啊,”轻轻叹口气:“所以才给你插尾巴,插完尾巴,我就不疼了。”
南宫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乖乖等我,晚上就回来。”阎洛给他盖上被子。
南宫清的目光牢牢粘在他身上,想坐起身来却被束缚住双手,紧接着就被后穴里颤动的东西插得软倒下去,两腿战战不敢合拢:“晚上,回来。”
“是,是。”阎洛毫不留恋地关门离去,留床上之人独自等待。
快速抖动的眼睫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锦被之下,圆润的脚趾纠结地蜷缩在一起。
一声又一声委屈的呻吟与啜泣间或轻轻传来,被床帏阻隔在方寸之间,春光难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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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鸟轻啼,天色渐明。怀里之人眉心微蹙,不安地动了动。
阎洛重新将手贴到人耳后,拇指一下下轻揉依旧挂着淡淡牙印的小巧耳垂。本快要缩到被子里的人舒展身体,呼吸复平稳下去。
阎洛搂着南宫清暖乎乎的身子,估摸他发热已经过去,便抬起他一条腿放在自己腰上,大手向下摸到那三条毛茸茸的尾巴,逆着绒毛逡巡而上,攥着被打湿成一缕缕的尾巴根,轻轻向外抽动。
南宫清轻哼,还未睁开朦胧睡眼便吐出一声呻吟。
“尾巴?”还带着哭喊过度后的鼻音和沙哑。
阎洛嗯了一声,手指描摹着柔嫩穴口含着玉势的微肿轮廓:“药膏应当吸收完了,我把尾巴拔出来。”
南宫清却慢吞吞推开他,爬到一边跪坐起来,抱过三条尾巴到怀里,揉揉眼:“要尾巴。”
“昨晚不是还不要吗?”阎洛看着他无知无觉地赤着身子抱住狐尾的模样,羊脂玉似的皮肤上随处可见青紫胭红的情欲痕迹,只觉昨夜才释放过yù_wàng竟又蠢蠢欲动。
“要尾巴。不要你。”南宫清扁扁嘴道。
阎洛笑弯了眼,剑眉飞扬:“呆瓜,我帮你把尾巴拿出来,今日带你下山。”
“下山?”
“嗯,和我一起,但是尾巴可不能带着。”阎洛拍拍床,看着南宫清熟练地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缓缓转动玉势慢慢旋出。紧致的穴肉贪吃地嘬着棒身,流连不放。
南宫清小幅度挪动着并紧腿,想遮掩住下身的变化。
阎洛自是看到了,握着抽出的狐尾在菊穴内轻轻划动,然后突然发力,竟又尽根插入,紧接着便不顾人的挣扎又快又狠地chōu_chā起来,摩擦得殷红的内壁激烈蠕动四处躲藏。
南宫清哽咽着忙不迭向前爬去,却被阎洛紧紧追着操干亵玩,次次都要让玉势恶意顶过那一点,轻松便将他脔软了腿。。
阎洛将人逼至床脚抽出狐尾,一个挺身将自己插了回去,瞬间将可怜兮兮的xiǎo_xué撑到最大。
“好疼,不要你进来……”南宫清推着压下来的壮硕身躯,小声哭叫着,恨不得将自己挤进墙壁中:“……不要你。”
可是后穴被欺侮了一晚,早就失去了防守能力,无力地大张着,将烧红铁棍一般的东西吞吞吐吐,任那东西越插越深,越操越快,连敏感的穴口嫩肉也被硬茬茬的耻毛搔刮着痉挛起来。
阎洛并未刻意延长时间,把人按在身下操干了两盏茶的时间便痛快地抽出来,胡乱喷在南宫清煮熟虾子般的身上。
颜色淡淡的薄唇,颤动的长长睫毛,还有胸口被吸得高高肿起的红缨上,尽挂着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白色浊液。
南宫清睁开眼,无措地看向头顶的人,一片茫然。
“舔嘴角。”阎洛命令道。
红色的舌头探出,卷着一道白浊收回。喉结滚动。
阎洛口干舌燥,慢慢抬手覆上他的喉结,两手拇指在那致命之处轻轻摩挲。
再抬头,满眼酝酿着浓到化不开的独占与占有,那惯常戏谑勾起的嘴角下落,紧抿出如刀锋般弧度,半分笑意全无:“怎么办呢南宫清,我不想治好你了。”
南宫清却并未感知到异样,只是如往常般仰起脖颈方便他动作,轻轻开口,鼻音尚未完全散去:“我,病了?”
心尖儿酸酸麻麻,泛起一股甜腥的香气:“不。没有病。这样就很好。”
南宫清刚要追问,就见到阎洛扔给他一条布巾,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第三章下山·阎洛贼心不死地惦记着南宫清那处入睡了。
自从南宫清到来后,阎罗教教主便很少有能日上三竿前起床的时候。
只是今日不同,二人要下山,去寻云滇寒床,以其寒气压制体内真气在经脉中的冲撞速度,来帮助减轻南宫清梳理残余内力时痛苦。
好好地梳洗打扮一番后,南宫清还依旧是那个蹁跹君子——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如不细打量,眉间稚气只是增了几分少年感而已。
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阎佐阎佑,没睡够的人兴致不高地跟在阎洛后边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