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菲娇怒的看着周通,趴在周通的耳边道:“只有耕坏的犁,没有耕坏的地今晚上不到七次不睡觉!”一句话只吓得周通连忙多吃了半碗水饺,心想好家伙,这肖菲狮子大开口,一晚上七次,那不成一夜七次郎了吗?
见到儿子和媳妇打打闹闹的说着悄悄话,周通的父母打心眼里高兴,儿子和儿媳妇常年分居两地,感情还这么浓,两位老人担着的心事也就放松了,对这个媳妇他们是满意的,大户人家出身,却跟自家亲,人更是漂亮到了极致,也不知老周家祖宗积了什么德,自家儿子竟然能有如此福分。每当她一想起心里就喜滋滋的。
除夕的晚上,一屋子人围在一起拉家常,母亲试着暗示周通该要个孩子了,三十五岁的人了,在农村到了这今年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儿媳妇金贵,母亲自己哪里好意思跟肖菲提这茬子事,只能暗示周通努力。
一家人吵吵侃侃时间总是很快的,新年的钟声终于鸣响,新旧交替的时候,在农村要放烟花鞭炮,周通和搂着肖菲来到村外的人群中,两人静静的看着远处的焰火,心中都很恬淡。
春节过后两人就得去京城给肖士良拜年,每到新年给岳父岳母拜年总是大事,少不了在见见肖家那些丑恶的嘴脸。
肖菲抚摸着周通的胸膛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休息吧,过了日一还得赶飞机。”
“嗯,抓紧时间回家打飞机要紧!”周通郑重其事的道,话刚说完,大腿上剧烈的疼痛顿时让周通惊跳起来。
回到房间,周通上前搂着她一把将她抱起来,肖菲显然没有防备,“啊!”一声又觉得失态,连忙捂着嘴,样子端是娇柔无限,周通故作粗爆的将她扔到床上,两人早换上了睡衣,周通往后一倒,顺理成章的滚进了被子内面,一进被窝,周通便紧紧的和她抱在一起。
肖菲很快就由被动转为主动,一个翻身压在周通身上,将自己的娇舌主动伸到周通的口中,周通也慢慢的闭上眼睛,肖菲那滑腻略带甜味的香舌很快边和周通的舌头交织缠绕在一起,睡衣很快便褪到屁股以下,肖菲胸前的两团比以往要坚挺的多,肖菲是一个很注重保养的人,工作再忙,事业在重要,每天都要留出保养的时间,两个和花生米一样大小一样颜色的顶端在周通的胸前摩来擦去,在这种刺激下迅速的膨胀”变得更为饱满,更为颀长,周通忍不住将其含在口中,细细的品味着,长期受到禁锢的肖菲伸手指引着周通神物来到蜜洞周通,在周通那黏糊糊滑腻的液体的作用下,“哧溜”一下钻了进去,肖菲急不可耐的进行着chōu_chā,头上的长发肆意的乱舞,胸前的两团尽情的夸张的上下翻动,周通停止动作,两只手将两个大肉球紧紧的我在手中,尽管如此,肉球仍有三分之一裸露在外。
一战作罢,再次重来时肖菲显然放慢了节奏,开始注重细节,肖菲开始用心的品尝周通的崛起,让周通神物顶端不断的在自己嗓子深处游动,这是肖菲过去梦寐以求的事,也是肖菲梦中不断出现的场景,今天中能够实践一番了!
周通也是异常的卖力,将肖菲那浓郁漆黑的毛发向两边梳理一番,用手指轻轻拨弄着突出的两片,柔软、滑腻,这是世界上最美丽、最神秘的地方,用双唇轻轻的含住,卖力的侍奉起来,轻轻的用舌尖撩拨着那谷粒般的他突起,时间不长肖菲就变得狂躁起来,用力将自己的屁股撅起,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起来,那声音悠长而凄婉,似乎承受着极大地痛苦,又好像忍受着莫大的兴奋。
肖菲的话并没实验,第三次结束之后,两人就已经无力的瘫成一团,肖菲的下面不断溢出乳白色琼浆,随手撕下一片纸将其堵住便沉沉睡去。
周通在下山村可谓是独门独户,以往大年日一都比较清闲,偶有村里和父亲交好的老人来串门,今天却是一反常态,一大早周通夫妻两个还未起床就有村里的年轻人来给周通的父母拜年,按照下山村的乡俗,大年日一晚辈要给长辈磕头,这仅限于村里同姓很近的亲戚之间,今天来周通家拜年的年轻人不论远近,进门就开始磕头,这也是周通父母没料到的!
昨晚实在闹得太凶,两个人赤身果体、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呼呼睡到中午才渐渐醒来,周通伸手拿起遥控器关了暖气,暖气是新的,父亲说是云山县的县长亲自带人来安装的,郑飞燕离开云山后,给云山县大大小小的官员很大的震撼,在他们眼中,周通是从云山走出去的市委书记,郑飞燕自然是奔着周通去的,周通俨然成了云山县官员的一条晋升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