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大了,好日麻b。”郝大根不想喝,却又不忍拒绝,端起杯子,碰了之后,大大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抓起筷子挟了一块牛肉。
“老公,别说啦,又痒了。”陈欣然夹紧两腿,磨了几下,感觉真有点痒,轻轻咦了一声,觉得不对劲,自己什么时候这样骚了?
“你也发现自己不对劲了吧?”郝大根放下筷子,右手钻进了裙子里,抓着毛毛扯了几下,“是不是大姨妈要来了?”
“可能吧。我的月经,一直不准。”陈欣然掀起裙子,分开两腿看了看,好像已经湿了,到底是没有擦干,或是又流的呢?只顾聊天,忘了这细节了。
“身体方面,有没有其它的反应?”郝大根收手,算了算时间,十多天了,即使没有愈合,估计也差不多了,这种反应,会不会愈合之前的副产物?
“这儿有点胀,和大姨妈来之前差不多。”陈欣然捂着胸口,捏了几下,确定自己的感觉是正确的,真有点胀,这种肿胀和大姨妈来之前的反应,十分相似。
“24小时后,如果大姨妈没来,增加治疗强度。一天扎两次。饮食方面,也要改善一下。我给你写个纸条,平时按我说的进食。”郝大根的右手钻了进去,捏了捏,却没有别的发现。
“讨厌啦!我快成你的宠物了,什么
事儿都听你的安排。”陈欣然侧身倒进男人怀里,扭了扭小蛮腰,“老公,如果我们一辈子都这样生活,你会不会厌倦?”
“你想说什么?”
“其实,很多夫妻都想过这种简简单单,平平凡凡、安安稳稳的日子。却没有几个人能真正的办到。如果可以,我真想这样过一辈子。”陈欣然起身,跨骑在男人腿上。
“难道受了什么刺激?”
“果然是尖脑壳。坏东西。”陈欣然咬他的下巴,轻轻叹了一口气,“老周。今天上班,脖子上了贴了ok邦。和老婆干架,留下了战绩。他受够了,想离、却又离不了。”
“离不了?什么意思啊?”
“他老婆放话了,如果敢离,拿到离婚证之后,立即在镇政府门口自杀。不但血染镇政府大门,还要血染离婚证。”陈欣然吐口热气,说了周晓云吐的苦水。
“不管怎么说,他都没有理由向你吐苦水。这不合常理啊……男人婆,你完了。”郝大根的右手钻进了裙子里,抓着毛毛拉扯,“妈的。他会不会给你下套啊?”
“他想打我的主意?”陈欣然也吓了一跳,以常理而论,周晓云确实不该对她吐苦水。一、他们不是很熟。二、又不是直接上下级关系。三、陈欣然是单身女人,怎能对她说这些?
“不好说!为了不引火上身,尽量保持距离吧。否则,很容易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三儿。你的黑锅就背大了。”郝大根爆笑,抱起她放在椅子上,抓起筷子,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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