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杭达多尔济对林远说道:“这对姐妹在跳舞方面天赋不低,所以我特地找专人,花费重金教会她们跳这些舞,从她们六七岁开始,到现在不过七八年的工夫,她们会跳的”
林远心想:“六七岁加上七八年,那她们今年不过才十四五岁,看她们勾引自己的情态,本以为她们已经是二十几岁的花丛老手,可是沒想到竟然这么小。”
这时音乐声停止了,乌兰苏娜走下台去,众人这才爆发出连片的叫好声,这时前年的花魁走上台來,对众人说道:“这位苏娜姑娘的打赏数量跃到榜首了,足足有五千两银子。”
众人又是一片惊叹,那个女子接着说道:“下面上场的这一位,是苏娜的孪生姐姐,名叫苏娅。”
这时音乐声又是一变,林远一听这音乐声便大吃一惊,心想:“这个音乐,分明是俄国著名作曲家柴可夫斯基写的《天鹅湖》啊,《天鹅湖》是名满天下的芭蕾舞剧,虽然这个时代的中国还很少有人听说过它,不过乌兰苏娅要伴着这首曲子跳什么,芭蕾舞吗。”
这时只见乌兰苏娅走上台來,她穿的东西更是让人血脉喷张,上身是芭蕾舞演员的紧身衣,显然紧身衣下面沒有任何东西,因为两个凸起的圆点就直挺挺地立在胸前,下身倒是穿了一条貌不惊人的曳地长裙,不过她上台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长裙一解,远远地扔在台下,里面竟然是一条露出一半屁股的短裙。
这时她才开始舞动起來,这一舞下面的人都尖叫了起來:“这个娘们的脚可真厉害,竟然能用脚尖站在地上。”“你看这个娘们,比她妹妹多了,裙子下面就裹着一块白布,里面有什么东西差不多都能看到了。”“还有还有,她跳的时候也不安分,你沒看见她经常把腿抬到头顶,把下面露出來给人看吗……”
林远听见他们的议论声,心中正有些难受,杭达多尔济在一边对林远说道:“林大人,姐姐和妹妹,您想让谁当花魁啊。”
林远心想:“谁当不是都一样,反正我们都是在互相用计罢了,苏娜那天从马上摔了下來,摔得不轻,就让她当花魁吧。”于是林远笑道:“那就妹妹吧。”
杭达多尔济微微一笑,说道:“我这就去给您安排。”说完就叫过一个手下,一起出去了,林远心想:“他为了这个局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可是他转念一想才明白过來,杭达多尔济肯定已经和开ji院的人商量好了,他把乌兰姐妹送來表演,事后得到的钱他肯定要拿大头,所以他不仅沒花钱,还赚到了钱,这也许才是他弄这个选花魁的真正用意。
正在这时,苏娅也跳完了舞,那个花魁走到台上,说道:“我们再等半个时辰,大家想要打赏的可以打赏,出价最高的人也许能在今晚享用这对姐妹花。”说完话她便下台去了,台上又上來一群姑娘,跳起了舞,可是已经沒有人在意她们了,众人都在注视打赏的排行榜。
排行榜是大厅里的一块大板子,谁打赏的多便会用大竹板写上打赏人的名字和打赏数量,然后把大竹板挂上去,现在出价最高的是一个名叫张一猛的人,乌兰姐妹他每个打赏了白银八千两,而第三名只有可怜的一千两,毫无疑问,这个张一猛将会是今天晚上享用姐妹花的人。
林远问身边的随从:“这个张一猛是谁啊。”身边人一指坐在最前面的胖子,说道:“就是他,偷偷捏前年花魁脚的那个。”
林远问道:“他那么有钱怎么不坐到包间來。”
随从笑道:“大人,包间都是顾忌身份的人坐的,那些人不用顾忌身份,自然要坐在最前面了。”
林远接着问道:“那我们的打赏呢,怎么不见踪影。”
随从笑道:“您别着急啊,不到最后时刻,我们不用出手。”
等到半个时辰过去了,那个花魁才走上前台,冲着台下叫道:“现在,我要宣布打赏结果和姐妹花的归属了,那就是……”
众人都看着排行榜最前面张一猛的名字,心想:“非他莫属了。”就在花魁即将喊出张一猛时,突然一个小厮跑到排行榜前,把一个全新的竹板挂在了最高处,张老板名字的前面,众人一看上面的内容都惊呆了:“夏老板,打赏苏娅十万两,苏娜十一万两。”
花魁兴奋地叫道:“那就是那位夏老板,今天的花魁是苏娜姑娘。”
下面的那个张一猛可不干了,问手下:“那个夏老板是什么人,竟然敢和老子抢女人。”
手下轻轻偷偷指指后面的包厢,小声说道:“都是不露身份的人,爷,这些人可不能惹,还是走吧。”
张一猛无奈地摇头,起身而去,不用说,那个夏老板就是杭达多尔济化名为林远打赏的,杭达多尔济回來冲林远一笑,然后说道:“玩得开心。”
这时一个少女走了过來,把林远带到后院的一间大宅子里,然后说道:“苏娅和苏娜姑娘一会儿就到,您稍等片刻。”少女一走,林远就站起身來打量这间屋子,屋子分外厅、中厅和内室,中厅摆着一桌酒菜,内室有一张豪华的西式大床。
正在这时,门开了,苏娜和苏娅先后走进中厅,此时她们都穿着普通的衣服,苏娅小声地说道:“林大人,我听说您很厉害,我担心妹妹一个人服侍不了您,所以我就跟着來了,我们姐妹受些苦沒什么,可要是服侍不好大人,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林远听见这些话呵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