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老宋,我知道你们会怪我绝情。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们没看见,贞瑶那丫头连‘凡哥’都喊出来了。刚才都快凌晨三点了俩人才回来,混了半夜,而且还是叶凡背回来的。
也不知有没什么事,这孤男寡女的凑一起了,一时也许还不会发生什么事,我相信贞瑶。
但是,日久生情想必你们也清楚。
这样子下去咱们怎么跟京城那些人家交待。老宋现在虽说贵为省委组织部部长,但想坐上省长或书记的位置太难了。
全国那种位置就几十个,多少人在争,从部委到下面地方省委,唉……”曹梅芳心里有气,忍住解释了一番。当然,这些道理宋老爷子和宋初杰当然比她懂理更多,不过不讲出来心里憋得难受。
“梅芳,我知道你这是为了咱们家好。你们曹家是军方世家,想把贞瑶介绍给同盟的顾家结成联盟,这个当然是好事。
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贞瑶有自己的想法。贞瑶你别看她平时像小绵羊一样很温顺,我敢说,在这事上估计你我都难以压制住她。
年青人,特别是像贞瑶还没谈过恋爱,一旦堕入进去就难以自拔的。
想想我们以前吧,以前我宋初杰就是一个地方小吏,你们曹家家大势大,对我们俩人多方阻隔,我们费尽周辄最终走在了一起。我怕贞瑶不会想到太多,唉……这事即便是要说也要慢慢来,贞瑶年纪还小,那个小伙子你刚才也看见了。
在那几枚金针上绝对有一定的功底子的。能把那么细的针扎入这么硬实的黄花梨做的茶几中,说明在针灸一项上这个小伙子绝对有一手的,也许还真能治好老爷子的老毛病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爸已经被这病折磨好几年了,如果真能治好那多好。现在你看怎么办?这小伙子别看他小,脾气还是很直拗的。”宋初杰跟老婆前前后后的分析聊谈着。
“那……那怎么办,人都得罪了,总不能让我老着脸皮去求他。这个,绝对不行。”曹梅芳心里一凉摇了摇头,也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冒失,略显歉意,对老爷子说道:“爸,对不起,刚才我……”
“不要说了,初杰,这小伙子不错。即便是不让他跟贞瑶交往,但也不能让他忌恨上咱们宋家。
刚才你们的话我也听见了,这小伙子虽说出身普通职工家庭,但仅仅一年时间就能由一个村官爬上副县长的位置,的确有点能耐。而且人家那能耐是实打实的,没人帮助,全靠自己打下了一遍小天地,对于现在的那些个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小青年来说,着实不易。
当然,为了初杰以后的打算,咱们不能同意他跟贞瑶交往,但也绝不能让他忌恨上咱们宋家。
也许这小伙子还是一条幼龙,也许他还真有腾达的那一天。唉!初杰,你想个办法先帮帮他,让他先记住咱们宋家的这份情。
以后即便是想翻脸总得记挂着这点。人总是有感情的动物,不像蛇那种冷血东西。
翻脸不认情的人即便是一时能得意,但不能长久得意的。官场上讲究人脉,讲究大家的帮扶,讲究立场的坚定,一个无情无义,两面三道的人没人会喜欢的。”宋老爷子讲出了一番浅显的大道理。似乎又是深含底蕴。
“我早有这方面打算,前次贞瑶去鱼阳采访时那小伙子也帮过她,宋家不能欠别人情,这情总得要还的。不然,会被人戳脊梁骨的。所以,前几天,我故意漏了点口风给贞瑶,让她去通知叶凡,我相信叶凡会把握住这次党校培训的宝贵机会的。”宋初杰道出了其中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