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刘干部!请你不要逼我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天财政所的刘所长送吴镇长回来后他直接就睡了,我哪知道什么?”叶金莲吓得开始哽咽出声了。
“不说是不是?”刘驰口气冷冰冰的,就像是在审犯人。
“妈!你在干什么?”这时叶若梦即时出现了,发现她母亲居然脸上挂着辛酸的泪珠,一下子扑了上去。发现刘驰也在房间,大喊道:“刘干部,你这是干什么?”
“若梦,你回来啦。没什么事,叶阿姨想到了一些伤心事所以,对不起了,我不该让她想起伤心事,我走了。”刘驰讪讪了几句溜了。
“吴族长,选举就要开始了,我希望您老能支持天水坝子工作组的工作,让选举顺利举行。”
叶凡微笑着说道。
“叶组长是镇里来的干部,我们一乡下人能帮什么?”吴忠修瞥了叶凡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
“别的也没什么,您是一族之长。吴家人都听你的,我希望在选举时您老能安抚好吴家人,别出……”叶凡话说了半截后一直盯着吴忠修。
“呵呵呵!叶组长太抬举我了。现在是新时代了,那个什么族长只是族中人对我的尊称,其实没什么用。这事我是帮不了叶组长什么了,唉!现在是年青人的天下,你可以跟天岭商量一下。”
吴忠修淡淡说道。
“妈的!老狐狸!不帮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叶凡正想告辞却碰上了吴家年青一代人中领路人吴天岭。
“叶组长来了,咱们好好喝一场。”吴天岭热情地打着招呼叫他老婆搬上了酒菜。
“好!早就听说嫂子的菜炒得不错,今晚有口福了,呵呵!”叶凡微笑道。
不一会儿,两人就干进去了五瓶啤酒。
吴天岭一时兴趣大发,说道:“叶组长好酒量,我知道你来的目地。不过咱们天水坝子不是吴家人一家人说了算,如果叶组长能把李家和叶家都说服了我也没啥意见,呵呵,来干个一大套(连干12杯)。”
“噢!吴哥洒量惊人啊!好像村里人称你酒坛子,小弟我哪能喝得过你。”
叶凡设套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呃!叶兄弟也知道我那破名头,呵呵,那些都是村里人瞎起哄的。”吴天岭有些得意。
“这样吧吴哥,咱们打一赌。既然你号称酒坛子咱们就赌喝酒,我输了答应在选举村长时鼎力相助吴家,如果我侥幸胜了一点点那就……”
叶凡说了一半挑衅样子盯着吴天岭。
“嘭!”
吴天岭巡了一眼桌上的吴族长以及作陪的二个长老,见他们居然诡异的微微点头了。
立即把那个装汤的海碗捧手上,咕噜几口菜汤全下肚皮后往桌上重重一嗑略带不屑地干的笑道:
“叶组长,说话可得算数。咱们农村人很实成,今晚当作咱吴家三位老人这个赌我应了。如果输了我全力支持叶兄弟搞好选举工作,吴家人绝不闹事怎么样?”
吴天岭说得斩钉截铁样子。
心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会喝几瓶马尿(酒)居然敢在咱酒坛子面前来弄斧。你不知道咱一口气能吹下12瓶啤酒吗?咱这酒坛子可并不吹出来的。去年李家李炎亭还给咱喝进了林泉镇中心卫生院。其它不敢说,说起喝酒咱还真没落下过谁。今晚赢定了,有了这叶组长支持选举的话把握应该大得多。”
吴天岭仿佛已经看见自已选上村长时的风光样子。
“呵呵!吴族长,二位长老,你们可是见证人啊!”叶凡笑道。
“嗯!好吧!”三个老头点了点头,面上装得较平静,其实心底里早就乐开了花。说起赌酒他们对吴天岭有绝对的信心,在这天水坝子他说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的,书迷们还喜欢看:。
在三位公证人的眼皮子底下开始了,一瓶瓶啤酒下了肚皮。到18瓶时两人都已经开始醉了,摇摇晃晃地继续着。
这时吴家三老已经感觉好像有些不妙了。这姓叶的白面书生人也不胖,肚皮也不大,咋就能整进18瓶好像还能继续装下去。
“拿盆子来!”叶凡突然大喊一声,他要加点猛料了。
“盆……盆子拿来作甚?”吴天岭的老婆周树花不明白,但还是搬来了一个洗脸用的大号脸盆。
叶凡也不怕脏,随便地开了一瓶酒洗了一下。接下去开始倒酒了,一下子倒了8瓶,直到把盆子装满为止。
吴天岭有些蒙了,转眼也就明白了,脸色一变,不过也只好硬着头皮叫他浑家(老婆)找来了一个差不多的脸皮依葫芦画瓢‘咕咚咕咚’装满了。
“吴哥,开始吧!这样子带劲!”
叶凡说完捧起脸盆开始喝了起来。那酒一滴都未外漏,一口气拚了老命‘咕咚咕咚’终于整进了肚皮。当然,体内的养生术也全速度行气着化解着酒力。
但养生术毕竟化解得慢,这一盆下肚后开始翻江倒海了,不过叶凡拚命地压制住了。胃里的东东冒到喉咙处时又被自已硬生生压回了胃中,那种难受劲头跟受刑也差不了多少。
吴天岭还在拚老命消灭着那脸盆啤酒,眼睛微闭着,脸庞憋得通红,汗湿全身如下雨。就连双腿都在打闪儿,好像快撑不住了。毕竟这一盆可是有着8瓶的量,再加上已经整进去了十来瓶,如果是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