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宁的脖子酸了,疼了,然後,僵了半天之後,终於慢慢的垂下来。
脸庞埋进了盛世尘的胸口。
盛世尘衣裳的质料很柔软,上面有淡淡的竹沥香。
以前就是如此,盛宁在洗衣裳的时候,常常会加一点草汁在里面。
有时候是柏花的香,有时候是竹叶的香。
盛世尘对这些香味似乎很偏爱,连带着对衣裳也不再挑剔。
现在洗衣的是谁?还是玉衡吗?
这孩子生性喜洁,对於琢磨怎麽洗衣裳,本来也就很有兴趣。
以前就是如此,盛宁在洗衣裳的时候,常常会加一点草汁在里面。
有时候是柏花的香,有时候是竹叶的香。
盛世尘对这些香味似乎很偏爱,连带着对衣裳也不再挑剔。
现在洗衣的是谁?还是玉衡吗?
这孩子生性喜洁,对於琢磨怎麽洗衣裳,本来也就很有兴趣。
月亮升了起来,远远的挂在东山之上。
盛宁不知觉的时候,靠在盛世尘的肩头。
夜风吹在脸上,盛宁有些恍惚。
脸颊上柔软的触觉,闻到的清香气息,还有这个散发着温暖的怀抱。
好象是中间的离乱变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仍如昨日。
山野间一切都朦胧昏暗,仿佛被月色施了魔法,如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