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的日子,比如每天晚上睡个安稳觉。”
“你来例假的时候。”凌莫宸机智地回道,别人都是七天,她四天就结束,对他也是很有好处的。没有犹豫地除去碍事之物,便要开始婚后每夜最惯常的活动。
夜,很长。不过凌莫宸还是有节制的,她每天那么早起,他晚上要是闹个没完就真要影响她的休息质量,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还是要给她保证有的。
而季凡早上起来,身旁的人自然也醒了。
第二天天阴,没雨,凌莫宸抱着怀里的人不让她起来,理由也是现成的,她自己说的,周末推迟到六点半再起。
“你姐姐怎么了?”季凡秀美修长的食指轻轻划过那光滑的胸膛,淡笑着问:“我要是没记岔,你姐姐的丈夫是那位戚小姐的亲哥哥吧,似乎私生活比较糜乱?”
凌莫宸都不想多提,随口嗯一声。
季凡却来了兴趣,想要多问问:“戚家是书香门第吧,从发家那一代,至今有八十多年了,家族成员鼎盛。戚小姐和这亲哥差了有十岁,他们关系好吗?”
人戚若冰注定要失恋的,凌莫宸垂眸看她一眼,有点拿不准她心里的想法:“宝宝,怎么我发现你挺关注戚家的,都超过关注你老公了。”
“你一览无遗,有什么好关注的。”
“是吗?”凌莫宸眯着眼睛笑,掐着她的腰肢转而压到她的身上去,一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探去,一手压在她的发丝边,划过她额前的散发,一脸温柔。
“宝宝,你要不要考虑把刚才是话收回去,或者我给你机会想清楚再说,究竟是我,还是你,一览无遗?”
季凡扬起美丽的下颌,叹道:“我昨天早上刚跟你说的,你记性这么差是不是不合适?”
别的地方能退,在床上可不能退,凌莫宸缓缓俯过去,满眼笑意,靠近她的红唇,柔声解释:“就是因为记得,所以才要振夫纲啊。”
话落,当即吻上去,下面的巨龙同一时刻闯入,抱着她站起来走下床去,站在浴室的盥洗台那面大镜子前,摸着她的小脸好整以暇地问:“宝宝,看清楚了吗,究竟是谁一览无遗啊?”
镜中映照着一对相互缠绕不分你我的男女,男人揽着女人的腰站得笔直,女人犹如藤蔓一般依附着男人,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更重要的是,两人的私密部位正紧密相连,清清楚楚地昭示着男人的那部分器官在女人的身体里。
季凡睨他一眼后垂眸看向两人结合之处,而后重新抬头看向他,提醒:“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凌莫宸当即冷笑,把人压在盥洗台面上便要开始,至于那什么五分钟,他听进去也要忘记,只是他老婆是不会忘记的。
然后,他们这一次做!爱就演变成近身并且赤身肉搏战。
八点二十分,这对新婚夫妇手牵手准时下楼准备吃早饭,凌莫宸包裹在灰色毛衣里的前胸后背青了好几处,紫了好几处,心里极度控诉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妇德,面上还是一副对老婆宠溺的模范老公的样。
戚茗小朋友原本一个人在客厅里玩,看见小舅舅和小舅妈走过来眼里暗了暗,嘟着小嘴像是不开心了。
季凡没厅,凌莫宸则是三两步走到外甥女面前,蹲下来,摸摸外甥女的头,关怀道:“小茗怎么了?”
戚茗吸吸小鼻子,拉着小舅舅的衣袖口,瘪着小嘴说:“我从来没见过爸爸妈妈像小舅和小舅妈这样手拉着手。
小舅舅,我听说,爸爸妈妈要是都不走在一起,那离婚也不远了,我从来没见过他们在一起,那爸爸和妈妈是不是也快离婚了。”
小孩子,你们以为他不懂,其实他们比大人以为的,懂得多得多。
而戚茗这话,说的有点伤感,却也平静,父母离婚对她而言似乎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凌莫宸给外甥女理理小辫子,试探着问:“那爸爸妈妈要是想要离婚,小茗愿意吗?”
戚茗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儿才抬头,说了一件很简单也很沉闷的事:“小舅舅,离婚是爸爸妈妈分开,可现在,他们就差不多是分开的。我今年都还没跟爸爸妈妈一起,就只有我们三个人一起吃过饭呢。”
凌莫宸和蔼一笑,再次摸摸孩子的头,“小舅舅懂了,小茗自己玩吧,小舅要去吃早饭,吃完早饭再来陪小茗玩好不好?”
“好呀小舅舅,你快去吧,要不然早饭要凉了。”
凌莫宸笑着走开,去餐厅吃早饭,而后再去窗边给姐姐打个电话,问问她究竟是个什么态度,这么拖着其实真没意思。
可凌莫宣说得模棱两可支支吾吾,没个具体的表态,其实就是愿意咬牙忍下来,气得凌莫宸一瞬间想把手机摔了。
☆、下场
在这一年的最后一个月,月初之际,四九城迎来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白茫茫的雪花尽情挥洒,装点着这个晦暗而干枯的世界。
这个月中旬,凌莫宸在接受采访时,左手的无名指上戴上了婚戒,主持人对着那戒指实在做不到无视,就算她无视,观众也不会无视的,不可置信地问:“凌董事长,您左手上这戒指是?”
“我结婚了。”
很简单的四个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宣告了一切,主持人震惊过后赶忙道喜,然后就要挖这位董事长夫人的料,这可是第一手资料。只是怎么问得到的都只有一句:“我太太是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被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