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会回b市喽?”
凌盛面色平和,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宁朗的表情,而后,缓缓答道:“未来的事儿我并不敢确定,就像我当初不曾料到我会离开b市,我现在也无法预料以后的我又会不会因为什么特别的原因留在天安市。”
宁朗睁大眼睛看着凌盛,他总觉得深层次里,凌盛还有什么别的特殊的含义,可是他却并不想理解。
正想着,老板端着餐盘走了上来,各式各样的烤串摆满了桌子,宁朗的注意力被烤串吸引,朝着凌盛点了点头,“吃吧?管够。”
凌盛失笑,“好,那我就敞开肚皮吃了。”
两个人一时都忙着吃串,反倒陷入了沉默,凌盛正想着要如何开口,改变一下此刻的气氛,熊蛋不知什么时候从桌底钻了出来,两只前爪搭在凌盛的腿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凌盛手里的肉串。
凌盛被它的表情逗笑,抬头看宁朗,“它不能吃吧?”
宁朗点头,将嘴里的东西勉强咽了下去,才开口,“是的,所以它才机智地扒了你的腿,而不是我的,它知道我不会理它的。”
凌盛明了,在熊蛋的注视下,将肉串塞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看着熊蛋的嘴里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滴了下来,扯成了一根长长的线,直落在凌盛的裤子上。
凌盛握肉串的手僵住了,但是对上熊蛋明亮的眼睛,又说不出什么训斥的话,只好张嘴叫宁朗,“宁朗,把你儿子叫下去。”
宁朗不明所以地抬头,忍不住乐了起来,拍了拍手,“熊蛋,你给我下来,别再蹂躏你凌叔那条可怜的裤子了,来,到爹这儿来。”
熊蛋回头看了看宁朗,又遗憾地看了看凌盛手里的半根肉串,从他腿上下来,重新趴回在宁朗脚下,还发出了一声类似叹息的声音。
凌盛诧异地挑了挑眉,“它刚才不是叹了口气吧?你这狗是不是成精了?”
宁朗将纸巾递给凌盛,笑道:“凌医生,你怎么都应该是个无神论者吧?不过我看你这裤子,不然就别要了。”
凌盛无可奈何地擦了擦裤子,但是还是能感觉到那一大块口水渍,忍不住摇头,“算了,我也实在没办法了。只不过下次再有熊蛋的时候,我一定穿的破烂一点。”
这顿饭尽管出了个小小的插曲,但是接下来两个人还是吃的十分满足,中途宁朗还有些遗憾,“撸串不喝啤酒,感觉味道都没以前好了。”
凌盛看着他遗憾的表情,忍不住笑,“你想喝的话喝就是了,一会我开车送你回去。”
宁朗想了想,摇头,“算了,你送我回去还要一个人回来太麻烦了。”顿了一下,又说道:“你平时都不吸烟不喝酒吗?”
“烟的话,基本不吸。酒的话,如果第二天有手术,一定不喝。”凌盛笑了一下,“以后第二天休息的话,我可以陪你喝点。”
“我也并不是很像酒鬼啊。”宁朗小声嘟囔着,伸了伸胳膊,看了眼时间,“天还早,我们在附近转转吧?”
凌盛点头,两个人结了账,牵着熊蛋出了门,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居然飘起了雪。两个人都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外衣,倒是熊蛋看见雪兴奋的很,凌盛都几乎拉不住它。
宁朗看见凌盛有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还是熊蛋第一次见到雪,你要理解。前面有个小公园,去那儿让它撒撒欢。”
凌盛显然没有什么异义,跟着宁朗去了公园。天不知不觉地暗了下来,大概是因为下了雪,天有些冷,公园里的人并不算多,广场舞大妈们也还没有出来,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遛狗。
到了公园,宁朗就放开了绳子,让熊蛋凑过去跟那几只狗玩,他跟凌盛站在不远处,看着熊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雪花洋洋洒洒地飘落,不一会,两人的肩头都有了积雪,凌盛侧过头,看了一眼,转过身子,跟宁朗面对面地站着,伸手将他肩头的雪扫落,“冷吗?”
宁朗微抬头,对上凌盛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里多了一点不一样的光彩,让他忍不住有些沉沦。二人就这样面对面对视着,许久,宁朗喃喃地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默,“凌盛,你到底一米八几啊?”
凌盛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的手随意地搭在宁朗的肩膀上,轻声开口:“宁朗,我要吻你了。”
宁朗怔住,睁大了眼,“你说什么?”
“我说,宁朗,我要吻你。”话落,凌盛俯下头,冰凉的嘴唇印到宁朗的唇上,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揽住了宁朗的腰,将他锁在自己的怀里。
宁朗只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面前这个男人的气息,唇舌交织,对方的手紧紧地锁住了自己的腰,让自己几乎无法呼吸。
不远处狗叫声、嬉闹声,让宁朗的脑袋突然清醒过来,一种莫名的恐慌袭上心头,他下意识地就将身前的这个人推了出去,惶恐地向四周看去。
熊蛋仍贱兮兮地跟在一只雪白的萨摩后面,那些狗的主人也只忙着嬉笑说闹,并没有人注意到不远处的这两个人到底做了些什么,宁朗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瞪向凌盛,“你在干什么?”
“我说了,我要吻你。”凌盛目光灼灼,落在宁朗脸上。
宁朗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我不是警告过你吗?你是gay,我不是!”
“不是吗?”凌盛轻笑,“我不可能看错的,更何况,刚刚我吻你的时候,你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