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一望,窗外漆黑一片,大院只留星星点点的灯光通向远方,好像永无尽头。埃德蒙不耐烦地起身,拉紧了窗帘,才又回到床上。
时间拖拉著不安让他无处徘徊,埃德蒙已经清楚地意识到,瓦伦应该是自己一个人离去的。
说不定瓦伦明天就回来了。现在街上都是女王的护卫兵,应该不会发生什麽事情。
这麽自我安慰著,埃德蒙闭上双眼,右手伸入裤中覆上自己还没有生气的性器,一边想著瓦伦,一边就肆意地抚摸了起来。
对他来说,爱上一个人是那麽地不容易,又是那麽地简单。
遇到瓦伦之前,埃德蒙从没有体会过那种因为一个人的浅浅的、甚至有点怯懦的笑容而暗自兴奋、激动的心情。
作为大法官,埃德蒙见过太多的事情,太多的人,他已经对这个无情阴暗的社会了若指掌,司空见惯,却意外地,只是因为一次相遇,一个笑容,一个眼神,就被击中靶心。
上一个深秋,埃德蒙带著几位贵族去打猎,之後便顺道去视察自己的农场。
他的一个小农场的管理员最近一直在背後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