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何越是这样做,脑子里就越是想起对方呢?
帕特里克体味著埃德蒙的缄默,仰起头看著他,“人类是健忘的动物,这些事情,没有人会比诗人更懂了。用过去的记忆和契约来束缚自己绝对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事啊……”
埃德蒙不耐烦地推开了帕特里克。
“我似乎说了一些扫兴的话。”帕特里克带著些歉意说道。
这位大法官比他想象中更有人情味,帕特里克从未想过大法官竟也会为爱伤神。埃德蒙这副内心忧伤的样子就仿佛是几年前的自己,忧伤到即使面无表情面不改色,也能让身边的人同样难过地心情沈重。
那天在宴会上会注意到埃德蒙,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吧。那样熟悉的感觉,让帕特里克似乎无比怀念,又难以自拔。
埃德蒙低下头吻了吻帕特里克的脖颈,“我们结束这个话题吧。”
是的。两个人都在说些什麽呢……现在明明不是谈论这种话题的时候。
帕特里克笑了笑,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残留的浊液顺著大腿根部流了出来。
“进来吧。”他催促道。
埃德蒙搂著怀里的人,突然就有了一种错觉,似乎他的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