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白修年和陈渡两人就敲响了谭家的大门,不一会儿半闭着眼睛的谭洋走出来,几人又一同去了牛大爷家。
这时村上最早一批起床的人还在睡梦中,来到牛大爷的住处,这一人一牛竟然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牛大爷,早啊。”谭洋回镇上的时候就是做的牛大爷的车,因此两人很是熟络。牛大爷笑着跟几人打招呼,让三人坐上牛车之后往陈渡的住处赶去。
把笋全部装上车之后,牛大爷也不问这些东西的用处,他一个老头子到了这个年纪也就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了,只要做好自己的生意就是根本。
这是的天已经灰蒙蒙的透着点光,不少人已经开始摸黑做着早饭,牛大爷在陈渡的提醒下抄进一条小道,慢悠悠地向镇上赶去。
“就是这儿了。”谭洋指着‘庆祥酒楼’四个大字说道。
牛车慢慢地从后门驶进酒楼,谭洋则在前头开道,在酒楼里遇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