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干嘛呢?老实点儿。”
洛阳没理他,他偏过头,嘴唇对着顾寒声的耳朵,故技重施,又吹了口仙气。
“……”顾寒声难耐地偏了偏头,两手一用劲,把洛阳往上托了托,将他的唇悄悄错开了自己的耳朵。
那把冰刀在火舌的吞噬下,渐渐开始融化,火相的变化尽管受到抑制,但发展壮大只是早晚的事。
可四处都瞧不到阵眼藏在哪里。
他一颗心在胸膛里七上八下,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半使,可背上的人似乎毫不体恤他这种心情。
那人将手绕过他肩膀,解开了他衬衫上的扣子,一只咸猪手就那么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进了他的衬衫里,还十分过分地在他胸口揉了一把。
顾寒声脚步一顿,眼神里闪过一片不易察觉的迷茫,心尖狠狠哆嗦了一把。
洛阳那只手占够了便宜,他自己跳了下来,双手扶着顾寒声的肩膀将他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然后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他的衣衫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刺破,略微一动作,撕破的领口带着半条袖子一齐从肩膀上滑了下来,露出一大片单薄的身板,上面还有殷红的血迹,苍白的皮肤在血红的伤痕的映衬下,越发显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