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闪过,人就不见了。
程回皱眉,不明白他何出此言,紧随其后,跟着跑了。
白玫不清楚这之间的利害,隐隐约约觉得那俩人此举有些大惊小怪。
她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正要自行离开,就听王茗在背后疑惑道,“这什么东西?”
她回身去看,只见王茗掌心里把玩着一个心形的红色盒子,应该是从顾寒声方才站立的地方捡来的。她刚打算出言阻止,王茗已经眼疾手快地打开了那盒子。
王茗脸上有一道白光一闪而过,那小巧的盒子里露出两枚朴素无华的铂金戒指。
“啧啧,真人不露相,看不出来。”
白玫一顿,眼珠子一动,显出几分活气。
他……和谁呢?
这一想,登时有些百味杂陈。
掐指一算,从最初相逢到得眼下,竟也囫囵几百年了,没有一成不变的人,沧海桑田之后,物是人非,那单薄却倔强地扛起命运之轮的少年,到如今早已是脱胎换骨,懂得在尔虞我诈中忍辱负重,也尝到了在负重前行中的儿女情长。
这很好。
“你呢?”白玫自嘲地反问自己,“一厢情愿地像个瞎子,只因为不愿看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