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唱夜场的么。”白朗挤牙膏。瑞接过他手里的牙膏也往自己牙刷上挤:“不干了。”
“嗯?”
瑞对着镜子首先仔细刷门牙,然后侧两边:“嘣到锅小泡我的老男人我好能搭着那哩拉?”
“嗯,说的也是。”白朗跟瑞并排对着镜子刷牙。
瑞表现的很平常,其实他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这恐怕是第一次,他跟白朗这么同步,两人同时起床,同时刷牙洗脸,一会儿一块儿吃早饭,回家一块儿吃晚饭,这么平常的生活,在瑞的内心深处已经上演了千百回,而今天,它就这么平常地发生了。
来之不易。
出门,瑞犟着不让白朗做早饭,两人一起在楼下包子铺吃包子。
“唉!”瑞跟白朗说,“我在牛窝上班,就隔壁那条街,下星期开张!”
“下星期开张,你今天去干吗?”白朗将豆浆和一盘包子端过来放桌上。
“这不去帮忙么。”瑞瞅着一盘六个包子,“这里哪个肉的阿?”
白朗指了指其中的三个,坐下:“你也太热心了。”
瑞心不在焉:“反正也是闲着。顺便练习下早起么,你不知道我都几年没早起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