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的声音从远到近,几个男人从车里下来,白止文也从上面下来,男人们向他敬了个军礼,噗噗地又将车开走。白止文抬了抬头望向钱河这边,他处在逆光的位置,钱河看不见他的表情,白止文却能看清钱河的。
那人坐在二楼的阳台上,隐藏在斑驳的树阴里,斜阳的光扣在他的侧脸上,拉成了一条金色的线,恍然看去有些像泪痕,白止文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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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止文突然不想看见钱河哭泣了。尤其是最近,在他没有打他,也没有强迫他的时候,钱河也总会落泪,身体也越渐消瘦,有的地方摸起来会烙手,跟第一次摸去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他不喜欢钱河看着他的神情,那总是带着恐惧和厌恶。
被他调教了两个多月,钱河的身体逐渐的适应了他们的交合,甚至他学会在他进去之前自己抹上润滑剂,但过程中钱河还是会哭,那双漂亮的又黑又亮的眸子现在很少看向他,只要不是在床上,或是被他鞭打,他就站着或坐在阳台上眺望远处。那样子让白止文有些心悸。他会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