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还有十几个,蚊子再小也是一坨肉。苏鹏围着十几个早已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鬼子,转了好几个圈,那感觉好像是在自家的鸡鸭圈里看鸡鸭。活该铃木正雄倒霉,他那金边两杠,三颗樱也太显眼,立即就被苏鹏的贼眼盯上了,踢翻边上的两个鬼子,从中间一把就将他拖了出来。苏鹏可没管他发不发抖,顿时就乐得不成人形了:“袁东你个狗日的,你杀得再多顶个屁用,看看这是什么?大佐!这肯定就是他们的联队长了,你恐怕还没有杀过这么大级别的鬼袁东,你狗日的想干什么?”
看见苏鹏从鬼子中拎出一个大佐,袁东的肠子都悔青了。左右一使眼色,几个人就朝苏鹏围了上去,不想苏鹏虽然得瑟得没边,但警觉性到也不低。看见袁东他们围了上来,立即就一脚将手里的铃木正雄踩倒在地,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刺刀,左右就开始比划起来。那架势谁敢上来他就会跟谁拼命。
袁东一看这家伙都这样了,自知这牙齿已经打断不吞也得吞了,遂呵呵一笑:“看你个小气样,我就想看看这鬼子大佐长什么样,把你紧张成这样?不知dao
的还以为有人要跟你抢媳妇?踩在地上干什么,有本事你将他搂在怀里呀!哈哈哈!”
人群中顿时哄笑四起,可苏鹏却一脸坏笑地看着袁东:“圆冬瓜,悔了不是?想恶心我不是?告su
你老子不吃你那一套,你最好别过来坏了老子的好事。”
“坏了你的好事?”袁东顿时就恶寒不已,满以为这苏鹏就是那口味比较特别,脸上的鄙夷之色已生:“得了,就让你这恶心的家伙带回去成就好事得了,兄弟们,我们走。”说完一挥手i
开拔。
“带回去,你狗日的还想阴我不是?谁不知dao
咱旅坐手里就没有过活着的鬼子,我要是傻乎乎地带回去,搞不好旅坐就真的要我将他搂在怀里了。”
“怎么,你想在这里成就你的好事呀?”
“那当然!”苏鹏回了袁东一句,随后就命令颜家四少立根柱子,将铃木正雄扒干净吊上去。
袁东一听顿时就像吞了一百只死老鼠,干呕了几下一言不发抬腿就走,可没走几步又掉了头。因为苏鹏又在后面说:“咱南山独立旅都知dao
旅坐剔骨神乎其技,今天我就给大家表演一下我的剥皮绝技。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这没钱也没人的趁早给老子滚蛋。”
袁东一听就乐了,合着自己会错了意,人家不是要“鸡”那什么,敢情是要跟旅坐叫板刀法。顿时就来了兴致,也不顾苏鹏寒碜,站在一边将两只手挽在胸前,倒要看看这家伙有什么本事。
这颜家四少不愧是土匪出身的,吊个人的动作倒是蛮快,不多时铃木正雄就被他们扒得干干净净,吊在了一颗带叉的树上滴溜溜地转。
铃木正雄虽然听不懂中国话,但看这架势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笼罩在了他的心上,他拼着命地摆动着肥硕的身躯,发出一种类似动物的嚎叫。
苏鹏倒也不摆谱,一只手将铃木正雄扶住,直接就拿着刺刀就在他的身上比划起来。铃木正雄立即明白支那人恐怕是要杀自己了,一时间竟然shī_jìn,前面的水柱只飚了苏鹏一身,不想这下可把苏鹏惹毛了,对着他的小螺丝就是一刀,一团黑毛夹杂着一些乱八糟的东西顿时就落在了地上。剧烈的疼痛让铃木正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但他的惨叫并没有为他谋得一点同情分,反而得到了一片叫好。
在获得了认同之后,苏鹏的兴致高涨,下起手来也快了很多。一把刺刀在铃木正雄的脖子和手臂上下翻飞,划出道道血线,又自喉结处一刀划下直至胯下,然后用刺刀拼命地拍打着铃木正雄的胸背部,直至通红。突然一扔手里的刺刀,从背后的衣领处捏起一块皮用力往下一扯。铃木正雄的一身皮除了四肢,顿时像衣服一样被脱了下来,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
全场突然没有一点声音,除了吊在树枝上,早已晕死过去的铃木正雄,正摆动着他那血淋淋的身躯,皮带与树枝之间摩擦出一种吱呀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只打寒战,继而就觉得胸前背后发痒。那十几个没死的鬼子更是如临地狱,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苏鹏看着大家的表情更是一脸的得yi
:“怎么?被吓着了,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厉害,原来就这胆量呀!”
“操!这家伙整个一‘剥皮屠夫’,大家以后离他远点!”袁东一说完,就挥手示意部下走人,这太血腥的场面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连袁东这种百战精英都觉得头皮发麻,别人就更不用说了,尖刀营一行人,瞬间就骂骂咧咧地走了个干干净净。
看看主要观众都走了,苏鹏也没了兴致。命令颜家四少四个连长,将剩下的鬼子毙了个干净,又将几辆汽车开了出来,浩浩荡荡就往马回岭开去。
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们走后不久。树林里又跑出了十几个鬼子,其中还有一个日军翻译官,好在他们之间并没有提到什么军事秘密,但“剔骨魔鬼”和“剥皮屠夫”的恶名从此就在日军中谈虎色变般存zai
。
夜色如约而至,马回岭镇却是人声鼎沸、灯火通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不可抑止的笑容,蒋浩然从南山带来的那些老兵还淡定一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