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趁着梅香落单,吃完饭还可以再做点什么?谁知好事被搅了,蒋浩然趁着梅香收拾碗筷的时候,在她的翘臀上摸了一把,有点好歹收了点利息的快感,意犹未尽地离开。
昨晚这个苦肉计看来效果不错,只是这些女人自作聪明地给他减轻痛苦,却让他无形中少了些对安娜揩油的机会,所谓有所得必有所失,唉!
蒋浩然走到指挥部门口,苏灿武正蹲在地上失魂地抚弄着雪狼,很是落寞。苏灿文的失踪,让他唯一的亲人也许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战场上失踪的人很少还有活着回来的,当了四年兵,苏灿武见过太多的这种情况。
“只是失踪了,未必就回不来了,你看我弟弟失踪了一年多,不也回来了吗?”蒋浩然拍了拍苏灿武的肩膀,安慰道。
“军长!”看到蒋浩然,苏灿武赶紧起身敬礼。
蒋浩然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鼓励,其实他也知dao
这个概率非常渺茫,但心里也固执地希望会有奇迹出现。
雪狼呜呜地叫唤了一声,撒腿跑远,自从小虎离开,雪狼却成了香饽饽,特战队有任务的时候,必定会带上它,平时就成了警卫团的成员,但只要蒋浩然出现,它立马就会跑得远远的,可能动物心里也有阴影一说,蒋浩然从南山上下来的模样,让它始终对蒋浩然存着一种畏惧。
“这家伙?”苏灿武骂着雪狼,挤出的笑容是苦的,显然不想让蒋浩然看到他的脆弱,借着雪狼转移话题。
“军长,薛岳来电!”刘鹤从里面走出来,随手递给蒋浩然一份电文。
“说什么了?”蒋浩然虽然接过电文,但还是随口问道。
“第九战区各部已经退出奉新,在新余、上高、修水之间构筑第一道防线,命令我部和俞济石的74军为第二道防线。日军第六师团、101师团、104师团,已经对第一道防线摆开攻击态势。”刘鹤道。
蒋浩然捏着电文,匆匆看了一眼,双手环抱,目光游离,似是神思已远。
“军长,按道理日军占领南昌的战略目的已经达到,他们不该对我们这样穷追猛打呀,101、104师团,南昌一役之后,也是疲惫之师,难道他们o
休整?”刘鹤又道。
“哼,冈村宁次也得了多田骏同一种病,‘红眼病’!331基地让他垂涎三尺呀!同时,我们这么短的时间就拿出了几款尖端武器,也让他嗅到了危机,他不敢给我容留时间壮大。虽然日军的损失也不小,但国军何尝不是,与其给我们时间构筑坚固的防御,还不如利用强da
的火力,绝对优势的单兵素养,一蹴而就撕开我们的防线。”
“军长,你说薛副总座能守得住吗?”苏灿武插了一句。
“守,肯定是守不住,只希望他们能尽量将这个时间延长,不然我们的压力就大了。”
“竟然前沿已经转入防御,袁东还要进入浏阳一线吗?”刘鹤问道。
“肯定要,74军已经只剩下一个师,兵力太单薄,一旦修水战事不利,再派兵增援已失先机。这样,即刻命令苏鹏的第三师,前往萍乡一带布防,将第二道防线的战线拉长。”
“是!”
武汉,日军第十一军指挥部。冈村宁次正和参谋长木下勇下围棋。
“叫吃,呵呵,木下君,你这条长龙可无处可逃了,看来这半年时间你的棋艺可没有一点长进哦?”
随着冈村宁次手起,黑子长龙的一个虎口落入一子,虽然可提,但是个倒扑,整个长龙八十目,却只有一口气,败局已定。
“呵呵,老长官,自从您走后,我可是连摸都没有摸过棋子了,倒是老长官的棋艺增长神速,这出其不意的一着,让我满盘皆输,厉害!”木下勇将手里的棋子丢进棋盒,冲着冈村宁次竖起了大拇指。
冈村宁次接替多田骏重掌十一军,木下勇从心底里感到愉悦,半年的时间里,他已经受够了多田骏的暴躁和刚愎自用,所以最后关头,他也不介意再推多田骏一把,让他永世没有翻身的可能,最低限度这辈子也会在军部的大牢里度过。
“唉,长什么进啊?虽然回到日本,我也没有下过围棋,天天倒是和兵棋打交道,我几乎将蒋浩然和我的每一次交手,都反反复复演练了几十次,越研究我就越觉得这个人可怕,大大小小十几仗,几乎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往往看似不可能的,到了他哪里就变成可能,而且你永远想不到他下一步是什么?你知dao
吗?大本营至今都不能明白他是怎么知dao
‘731’部队的,据调查,菊池齐根本就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他也从来没有进过5的装箱车间,所以,日记根本是无稽之谈,可他那有鼻子有眼睛的根据到底从何而来?不得而知?我总觉得这个人身上透着诡异,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他的战术素养、单兵能力,他的思维和创造力,仿佛超越了人的范畴。”冈村宁次不自觉地摇了摇头,眼神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是呀,这个人的确有些不可思议,甚至可以说有种魔力,同样一支部队,到了他手里就会变成精锐中的精锐,从马回岭的几千俘虏兵,到南昌的两个师,这些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可他带了几天之后,整个部队的士气蹭蹭上涨不说,连意志力都到了极限,他们从南昌突围的时候,主力已经跳出去了,剩下的散兵游勇,居然没有一个投降的,没有弹药了,端起刺刀就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