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蒋浩然接过枪也并没有打算就此住手,回头就喊:“许彪,把那把机枪扛走,子弹也扛一箱,再喊李昌来,随随便便捡几十个手榴弹算了,人家也不容易不要太”
蒋浩然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啪”的响起一个清脆的耳光声,接着就是王山虎破口大骂的声音。
“我操!一辈子学见识不尽,刚刚说过不能跟这个王八蛋客气,还没几分钟就忘了,活该抽死自己。兄弟们不分了,都收起来,我是土匪,这里还有一强盗。”
一伙人闹哄哄地,不一会就把一地的家伙捡得干干净净,就只剩下那个没打开的铁箱子没人要。
大伙的脸上都流光溢彩的,只有蒋浩然望着地上的铁箱子出了神:“这家伙怎么这么象传说中的无线电台?,咦!还有一条线,呸!什么象呀!整个一电台”。
看到一台电台居然没上这些人的眼,蒋浩然又有点犯嘀咕了。这“家伙”现在对于那边的人来说,应该是一个稀罕货吧!可他们居然无视,难道自己判断错误了?或者他们根本就不认识电台,可就算王山虎这群人不认识,这周志文一看就是那有点文化,搞政工之类的人,他也不认识?
蒋浩然自穿越过来后,也粗略地想过自己的出路问题。走路线那是肯定的,谁也不愿意做那海外孤魂。但是现在就过去,他也不想。不说那边的条件现在有多苦,还马上会有一次大整风。等过了这个风头,然后再拉一支部队过去,对于以后的路肯定要好走得多。更何况那边现在不也需yao
埋一些“钉子”吗?自己暂且做一枚“钉子”也不错。所以,他一直有意无意地和他们打成一片,就是希望为自己留一条通道。可现在他觉得有必要确定他们的身份,当然也不能明问,毕竟,现在虽然是国共合zuo
时期,但其中的微妙蒋浩然当然也知dao
。
“我说你们真是一群土匪,有眼不识金镶玉”蒋浩然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你说谁是土匪?我们是唉哟!你踢我干什么?”人群中一个大个子踉跄着走了出来。
这人蒋浩然一听嗓门就知dao
是谁,在这支队伍也算是比较出位的一个,在阵地上捡机枪的是他,路上嚷嚷要救人的是他,喊要吃鸡肠子的也是他——张大炮。他这一开口蒋浩然自然门清了。
“呵呵,这个张大炮,好像做土匪很丢他的人一样,非得要人家称他好汉他才高兴。”周志文有些勉强地圆着场:“听蒋连长这口气莫非这个是电台”。
周志文这话不单只让蒋浩然吃了一惊,眉头也皱了起来:“握手的事倒是可以说你经验不足,可这好大喜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说你装个土匪不认识电台也没什么,可你偏怕别人说你没见识,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连猜带想的都要告su
别人你有多能,有意思吗?”心里这么想当然口里不能这么说:“呵呵!周寨主果然有眼力,唉!可惜没人会用,要不然”
蒋浩然突然想起,武汉会战的同时,日军在十月十二日,从大亚湾登陆奇袭了广州。如果能通知国军高层,提前防范,保住这条海上运输线,说不定可以改变整个战争的格局。可这也只能想想,就是有人会你也要有呼号。
蒋浩然懒得见周志文一脸得yi
的表情,冲着王山虎打了个招呼,又强调他多安排两道岗哨别让敌人摸进来了。打着哈欠,摆摆手,找个墙角i
开睡。谁知陈小虎跑过来一定要他去睡他的床,有舒服谁愿意受罪。本来陈小虎还想跟蒋浩然说点什么,谁知蒋浩然头一碰枕头就打呼噜,毕竟这一天他也太累了。
凌晨,晓未落,初日已辉,山谷,丝丝缕缕薄雾如约而至。一个中队的日军,在树林的边缘整装待发。不时的哈欠和喷嚏声以及略显疲惫的军容,让人不禁狐疑,昨夜他们是否安睡。
富口春树大尉摇了摇有点僵硬的脖子,朝树林挥了挥手,示意军队前进。一夜无果的蹲守,让他有点失望。不过他并不后悔,逢林慎入的军事常识他还是有的。更何况,吉佳良辅中将和山口一郎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他面对的并非善于之辈。为了帝国勇士的安全,必要的谨慎还是不可少的。他相信支那人也要休息,加上自己还带来了四条搜索犬,应该不用多久就能撵上他们。
通过昨天的战场观察和战后战损的分析,支那人的人数应该不会超过三十个。虽然他们扫走了皇军部分武器,但以他们一个中队200之众的优势,只要不重蹈山口一郎的覆辙,他有理由相信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
十五分钟前撒出去的搜索小队,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搜索犬的吠声,昭示着前方并无di
情。所以尽管队伍走得有点松垮,富口春树也没有训斥他们。毕竟,都是石川县来的,有几个还是自己的同宗,在管理上他多多少少都带着点亲彩。也因为如此,每一次战斗他们都给自己长脸。因为他们的英勇杀敌,让自己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从一个小小的伍长升到了现在的大尉。
“快看,这是什么?”前方的士兵惊呼。
“哟西!是支那猎人捕猎的陷阱!”
后面的人一听说是支那人的“捕猎陷阱”都纷纷跑了过去。总有些好奇的想知dao
支那人是怎样捕猎的。
等后面的跑过去,前面的早笑得都弯了腰。只见,路上的两棵树中间,横穿着一根植物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