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我!”陈依涵看了一下身后的浴室,轻声地喊着。
“哦!是丫头呀,你不是昨天就打电话来了吗?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陈依涵简单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随即,电话里响着暴跳如雷的声音:“活该,这样的人死一万次都不为过,蒋浩然做得对,你放心,暂六师那边我马上就打电话给他们,要是他们敢起什么幺蛾子,我立马给他们好kan
。”说道这,电话里的声音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对了,丫头,你也该回去看看你母亲了,她可天天记挂着你呀!”
“我知dao
了,我明天就会回去,报社催我报到了,我不跟你说了!”
“喂!丫头,蒋浩然那小子没有欺负你吧,我看那小子”
“吧嗒”!随着一声响,对方的声音也随即消失,因为陈依涵发觉浴室里水声已经停了,赶紧挂了电话。
但蒋浩然好像还是有所察觉,一出来就打趣:“老婆,这么紧张,给情人打电话呀!”
“就是,气死你这啊!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流氓,衣服都不穿,快穿上,不然我就出去!”陈依涵刚一回头,就看到蒋浩然一身赤果果,下体之物露着狰狞,顿时就一声尖叫,用手蒙着脸,怒斥起蒋浩然来。
“也就是你,别人花多少钱想看我这样我都不会答y
。”
“谁稀罕!你穿不穿,不然我走了!”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
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陈依涵还不放心,又问道:“好了没有?”
“唉!好了!”蒋浩然有些落寞地说道。
陈依涵慢慢地松开手指,确定蒋浩然穿好了衣服之后,迅速上前,只将蒋浩然往房间里推:“赶紧睡觉,你昨天都一晚没有合眼,又折腾了这一天,这身体不要啦!”
“别呀!老婆,我都这样了,怎么能睡得着?”蒋浩然一挺身,显摆着他的小帐篷。
陈依涵不由分说将浩然推进房间里,哄着蒋浩然先睡觉,自己洗完澡就来,等蒋浩然乐不可支地上了床,陈依涵迅速闪出,啪嗒一声从外面将门扣上,里面顿时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老婆,不带你这样玩的,会死人的!”
陈依涵并不理会他,得yi
地哼起了夜上海,直气得蒋浩然在里面怒骂:“擦,玩了一辈子鹰,居然被鹰啄了眼睛!”
等陈依涵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蒋浩然的房间里已经传来如雷的呼噜声,陈依涵穿着睡袍,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嘴角露出了一丝满yi
的笑容。倒不是她不愿意跟蒋浩然共赴巫山,女人被男人攻陷了第一次,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的讲究,隐隐地,陈依涵甚至有些期待,只是她真的担心蒋浩然的身体,这一路杀回来,还没有睡一个囫囵觉,就是铁打的也会吃不消,女人一旦心里有了一个男人,一切都会以哪样对男人更好为基准,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计。
擦拭完头发,陈依涵有点不放心,蹑手蹑脚地溜进蒋浩然的房间里,蒋浩然赤膊着上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果然没有盖被子,这十月底的天气了,晚上已经有些凉意,陈依涵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睛里全是柔情蜜意,此刻在她的眼里,蒋浩然不再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将军,只是一个需yao
她怜爱的大男孩,轻轻地扯过滚在一边的被子,正欲给蒋浩然盖上。
谁知蒋浩然突然睁开眼睛,冲她yy地笑起来,陈依涵一声尖叫,顿时觉得脚发软,随即就被一股强da
的力量卷上了床,不待她惊呼,蒋浩然夹着热l的嘴巴已经盖在她的红唇上,灵动的舌头,在她的齿舌之间开始搅动起来,而一只大手已经透过她的睡袍,在她的柔软挺翘处左右其手。
突如其来的紧张刺激,让陈依涵几近晕厥,全身也开始震颤酥麻,一双手自觉不自觉地就往蒋浩然的脖子上缠去。
小小的房间里顿时旖旎无比、春色无边。yy的声音足足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随着一声绵长的怒吼复归平静。
秋夜凉如水,子夜的一弯残月高挂,不遗余力地泼洒着清辉。指挥部的院子里,来回走着一队队的卫兵,早在白天,蒋浩苍随便就进入了指挥部,苏灿武立即就整顿了警卫营,加强了指挥部的防卫,明哨、暗哨、流动哨,一个都不少。以至于,蒋浩蝗涣疗鹆说疲也被潜伏在角落的卫兵记录在案。
一番满足、一番缠绵之后,蒋浩然睡了不到四个时辰,又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还有一个繁重的工作量,让他睡也睡不踏实。
一进书房,打开桌子上的台灯,铺开早要小虎准bei
好的白纸,蒋浩然就开始凝神思索武器,早在清风寨的时候,蒋浩然已经将脑海中的武器图纸检查了一遍,所以,对于此刻从脑海中闪现的武器图纸已经失去了那份惊讶。二战时期的所有武器,不管是日本、美国、英国、苏联、德国?只要是在这个时期出现过的武器、飞机、坦克、航空母舰无不囊括其中,让蒋浩然兴奋的是,小巧的单兵步话机和不应该出现的武装直升机也没有落下,全部都在他的脑海中闪现,只要他将心思放在某件武器上,就宛若鼠标点击一般,武器立即分解,一个个零件依次排开,各种数据图解详列其中。让蒋浩然头疼的是,这些东西却不能安一个打印机“咔咔“地打印出来,全部得自己一张张去画。
虽然自己所学是土木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