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拼国学啊,我就不明白了,扯了这好几日,到底有什么用,这老头还不是一样不肯
给沈逸看病。”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周树青提醒着,“你们第一天来时这老头什么样?老方可说了,他
这师傅脾气甚怪,少有合眼缘的人,以至一辈子就这么孤单一个,而且开出的方子绝不
修改,是个真正孤清的人,可现在怎么样,不止和颜悦色,而且肯给改方子,你当这是
谁的功劳。”
音中有调,调中有音,懂调的听调,不懂调听音,虞墨光听周树青的弦外之音,就知道
这人对于沈逸的手段不止是佩服,而且还有些为人父的骄傲情绪在里面,可他不觉得,
他不喜欢沈逸八面玲珑,不喜欢沈逸为任何人、任何事低头,他宁愿沈逸一事无成,却
岁岁平安、康健,也好过现在这样,不止劳力还伤神。
终于到了最后一日结束,虞墨见沈逸临走时竟是一躬到底,从礼数到做人都无可挑剔,
只剩下无奈的叹息,这人还真是蛇打七寸,自己哪疼偏往哪戳,搞得自己那句谢谢,堵
在嘴里半天含混不出,直拉着人快走,却被老者叫住。
沈逸有些诧异,不知对方叫住自己做什么,便拍拍虞墨拉得死紧的手,“我去去就来。”
这时秦瑞从兜里掏出宣纸包着的一块黑疙瘩,交到沈逸手上,“别说我老头占你便宜,这
药墨是我自己做的,有清热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