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决斗也完事儿,我也打算回去了,不过在此之前……”凌千舞故作神秘的顿了顿:“我觉得你们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对吧,南山?悠然?”
“我能有什么可说的!”季悠然背过身去,打算顽抗到底。
其实他不是没什么可说的,而是想说的实在太多了,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其中还包快自家姐姐,这要他怎么好意思开口。
凌千舞的笑越发轻松,也许是因为想到了某个人的缘故:“我有个哥哥曾经说所,恨一个人也许需要理由但是爱一个人是完全不需要理由的。也许,你俩之间存在着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啊,不如坐下来慢慢谈。”
误会?姜南山和季悠然看了看对方,总这么拖着确实也不是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