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继续装!”郑辰逸皱着脸抗议。
“我能不装吗!你那表情像要在我脸上舔上一口似的。”我瞪着眼凶他,“诶郑辰逸,我发觉你上辈子是狗吧,动不动就用犬类的眼神盯着人看。”
“切,我懒得跟你说。”郑辰逸不服,又说不过我。
“我还不想跟你说呢!”说罢我便笨拙地还嘴,故意走开几步。
郑辰逸报复似的用雪球扔我,我还手,如此往复,于是大约两个小时之后,松林中空地中的雪大多已经化成雪水,我俩大汗淋漓。
中午我和郑辰逸吃了羊肉涮锅,郑辰逸吃得鼻尖泛红,我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只好抿着嘴努力克制。
午饭后回到寝室,室友已经睡着。我蹑手蹑脚上床,想起郑辰逸幼稚的模样轻笑出来。
一觉之后雪已经停了。
下午仍是和寝室三人一起上课,马帅从午觉醒来后就一直没给我好脸色,我本以为是他的起床气,之后我才明白,他是彻彻底底地对我有意见。
郑辰逸的七八节思修课是和我们是同一堂课,他见我周围坐的全是本班的人,也不好意思坐我旁边,于是拉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