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的水有浅有深,水深的时候,秦笙也会下水。他本来会游泳,但很久不练习已经生疏了。现在他把游泳也当成锻炼体力的好办法,偶尔从木排上扎进水里,游得双臂抬不起来才会休息。
这样过了二十多天,木排上的柴越来越少,秦笙和卫橙的肤色越来越黑,卫瀚和秦白则是怎么晒也晒不黑。两只幼崽在船上翻滚玩耍的时候,一棕一白,肤色对比鲜明。当然,家长们在半夜静寂的时候翻滚,对比的效果也更加显著。
就在秦白担心卫橙和秦笙都会变成野犬族或者鬣狗族那样的深肤色的时候,沼泽清澈的水渐渐浑浊起来,水面也不再平静,均匀起伏的浪涛不断地把他们的独木船和木排往外推。
“很深。”卫瀚从水里钻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前面应该就是这片沼泽的水源。”
“到岸边啦!”秦白眼睛亮闪闪地扑到木排边。
“上岸补充木柴和食物。”秦笙点头。浑浊说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