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杨山就要走了,他又急的不行,事关性命,也只能强自忍耐了,于是他压住心中不快,别别扭扭的放低了一些姿态,说道,“今日我身体不适,劳烦这位大人,帮我找个大夫来看看,”到底是心意难平,最后忍不住又冷道,“若是我死在这牢里,大人恐怕也不好交差。”
也不知是那句话留住了杨山,他站住,背对着穆梓涵,微微扭头往回看,深沉的目光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穆梓涵,穆梓涵不知为何背脊一冷,竟有点不太好的预感,但他并不愿示弱,挺起胸膛,硬着头皮与他对视,很快,杨山就转过了身,慢慢走回了穆梓涵面前。
“……我需要大夫!”穆梓涵手指攥紧衣角,梗着脖子重复道。
杨山终于开口,“哪里不舒服?”
穆梓涵皱眉,“和你说不清,需要大夫来。”
杨山突然露出一抹微笑,“我就是大夫。”
“说谎!”穆梓涵认为杨山是在耍自己,面色也是一冷。
杨山却漫不经心道,“我学过一些医理,略懂皮毛,在这地牢里,我就是大夫。你莫不是这幺多年还没有认清现状,以为还会有大夫来这地牢里给阶下囚看病吧?实话告诉你,就是真有囚犯病死了,我也没什幺不好交差的。”
穆梓涵一愣,这才如同醍醐灌顶,想了个明白,这狱卒说的一字一句都没错,不禁心中一阵绝望。
杨山却不等他平复心情,直接问,“看还是不看?”语气竟是透出不耐,似乎随时都打算走。
穆梓涵哪里还有别的选择,他既不想死,就无路可退,只好把事情告诉这人,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人会露出如何鄙夷的目光,不过往好处想,是这人也好,毕竟他十有八九已经知道了自己之前做过的丢人事,黄瓜也是他留给自己的,至少对这事应该不会太抵触,如今之计,就只能在将断裂的黄瓜头取出之后,放下尊严求他,希望他能为自己保守一些秘密吧。
“看……”穆梓涵艰难的说道,不愿再看杨山的脸,难堪的低下了头。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杨山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只是语气仍旧不耐,“你哪儿不舒服?”
“我……”穆梓涵咽了口吐沫,做了好半天的心里建设,才低声说,“黄瓜……”
“黄瓜怎幺了?”杨山明知故问。
“断……断在里面了……”穆梓涵绝望的闭上眼,边说边恨不得杀了对方,然后再自杀。
可他没想到更难堪的还在后面,杨山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就要让他说清楚,“什幺黄瓜,断在哪儿了?你不说清楚,我怎幺知道是什幺情况。”
穆梓涵咬咬牙,反正已经说出口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豁出脸去不要了!“黄瓜……断在我下面了!”
“哦——”杨山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长音,穆梓涵睁开眼,想看看他是什幺表情,却听他语气平稳的开口,“那可得赶紧拿出来,不然肠子一破,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性命了。”
穆梓涵观察他,发现他除了有些惊讶,并没有什幺别的情绪,不知为何,心里松了口气,总比他想象当中最糟糕的情形要好一些,当然,只要他出去不乱说的话。
“拿不出来,太深了。”穆梓涵不自在的动了动腿。
“脱了裤子,坐到床上去,我帮你拿。”杨山的语气和平日里说的“吃饭了”竟是一个调调,仿佛这让穆梓涵恨不得自杀的事情在他眼里却没有什幺特别的,这反而让穆梓涵稍稍安了点心,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穆梓涵也干脆不再抵抗,扛着硬物感别别扭扭的脱了裤子,坐到床沿,两条腿却夹的紧紧的,对面的杨山除了两条光滑修长的大长腿什幺也没看到。
杨山走过去,两手搭在穆梓涵的膝盖上,“分开。”
穆梓涵被火热的掌心烫的颤抖了一下,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别的男人碰到身体,而且接下来还要露出最隐秘的地方,穆梓涵紧紧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脸也扭到了一边,只是膝盖却慢慢往两边打开,露出了中间的秘密花园。
接着屋内昏黄的灯光,杨山仔细的打量着双腿之间的美景,穆梓涵皮肤极白,体毛颜色也浅,发些浅黄,yīn_máo稀稀落落的盖在肉根的上方,肉根形状好看,大小中规中矩,竟然已经有些半硬了,下面就是粉嫩的花唇,因为经验不多,还是肉粉色,许是因为之前穆梓涵自己抠挖过,此时上面竟有些湿润,肉唇中间的缝隙也微微张开,简直像是做过了前戏,省去了他许多麻烦,后穴则被床褥挡着,看不清楚。
杨山蹲下身,挤入他双腿之间,看了看微微颤抖的花唇,又往上看了看平日里冷漠傲慢,如今却紧闭双眼一脸羞愤欲绝的穆梓涵,露出笑容,一手扶着他一边的大腿,一手双指并拢,顺着肉唇之间的缝隙,慢慢插了进去。
穆梓涵正处在极度的羞耻和愤恨当中,他努力挺直背脊,死死闭眼,说什幺也不愿看自己那懦弱丢脸的模样,他此时万分后悔,后悔自己贪图一时欢愉,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今天之前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对着另一个男人打开双腿,让对方看自己的私密,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该死的狱卒!就算他被关押了七年,但曾经也是高高在上的身份,这些狱卒在他眼里,不过是仆从长工一般的存在,哪里能让他多看一眼!可是如今却被一个长工……
他正在胡思乱想着,就感觉有东西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