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会。要是会,也并没有多大关系。我永远也不会应召去参加另一次这样的争斗了。争斗的结局是决定性的,现在我的道路已经扫清,我为此而感谢上帝!”说完,他回到了自己的文件和沉默中去了。
我们彼此间的欢乐(即黛安娜的、玛丽的和我的)渐渐地趋于安静了。我们恢复了平时的习惯和正常的学习,圣?约翰呆在家里的时间更多了,与我们一起坐在同一个房间里,有时一坐几小时。这时候玛丽绘画;黛安娜继续她的《百科全书》阅读课程(使我不胜惊讶和敬畏);我苦读德文;他则思索着自己神秘的学问,就是某种东方语言,他认为要实现自己的计划很需要把它掌握。
他似乎就这么忙着,坐在自己的角落里,安静而投入。不过他的蓝眼睛惯于离开看上去稀奇古怪的语法,转来转去,有时会出奇地紧盯着我们这些同学,一与别人的目光相通就会立即收敛,但不时又回过来搜索我们的桌子。我感到纳闷,不明白内中的含义。我也觉得奇怪,虽然在我看来每周一次上莫尔顿学校是件小事,但他每次必定要不失时机地表示满意。
更使我不解的是,要是某一天天气不好,落雪下雨,或者风很大,她的妹妹们会劝我不要去,而他必定会无视她们的关心,鼓动我不顾恶劣天气去完成使命。
“简可不是那种你们要把她说成的弱者,”他会说,“她会顶着山风,暴雨,或是几片飞雪,比我们准都不差。她体格健康富有适应性——比很多身强力壮的人更能忍受天气的变化。”
我回到家里,虽然有时风吹雨淋,疲惫不堪,但从不敢抱怨,因为我明白一嘀咕就会惹他生气。无论何时,你坚忍不拔,他会为之高兴,反之,则特别恼火。
一天下午,我却告假呆在家里,因为我确实感冒了。他妹妹们代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