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失态。”广白认真地看着他,“你冻晕过去的模样也不算太难看。”
“……”谢川柏被这一句正儿八经的调笑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东张西望了一番,视线落下的时候发现广白仍在盯着他看。
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烦忧。正在脑海中极力搜寻有什么话题可以用来打破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
“有些话啊,我刚刚就想说了。”
“你说。”广白道。
“一个人去找寒声结果弄了满身血回来,在落日教底下那间小屋子里乱踩地板,刚才又自说自话推开石门进到隧道里面去,我不就过来搭把手,你小子就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谢川柏像是吃了子弹似的,一桩一桩数落着广白的罪状,连喘气都不带的。
广白倒也不恼,十分耐心地说道:“这里我最强,理所应当要保护你们。”
谢川柏跟黑脸玄檀似的,满面怒气:“凭什么就因为你最厉害,你最牛逼,我们就得把所有的危险都扔给你?”
还没等广白回答,他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