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谢川柏脖子上的两个血牙印,一腔怒火终于熄下去大半。
谢川柏坐在山壁旁边,捂着自己的伤处,痛心疾首地唱道:“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爸爸真的很受伤……”
陶然笑得差点背过气去,感觉自己的风寒再也不能好了。
谢川柏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样东西,捧在手里面,委屈地看着寒声:“刚刚是逗你的,这儿还有一个,哥是真打算剥给你吃的。”
寒声愣住了。
“真的?”
谢川柏委屈地点点头,然后一脸壮烈地把橘子交出去:“我不敢给你剥了,你自己动手吧。”
“你剥,”寒声歉疚道,“我保证不咬你。”
“我心已寒,”谢川柏叹道,“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实在太脆弱了。”
寒声看到谢川柏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刚刚酝酿起来的歉意一下子又跑得没影了:“你剥不剥?”
“剥剥剥,”谢川柏赶忙应道,“我的祖宗。”
寒声满意地靠着陶然坐了下来。
谢川柏边剥橘子边念叨:“这个世界是你的,也是我的,但归根结底还是熊孩子的。”
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