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耳，他笑着抬头自豪又不屑地看着夏衍，“还有他的口活，他臣服在我的胯下，这一切，都是我的！”

在他嘴里的鹿曦就像是个婊子，说着跟他在一起的事情以表彰自己的雄伟。

夏衍却是笑了，他觉得欣慰，欣慰面前这个混蛋竭尽所能地把鹿曦推到自己面前；他只是觉得可怜，可怜面前这个混蛋穷途末路只能对着自己耍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所以，我要谢谢你，”夏衍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谢谢你把一个这么适合我的鹿曦送到我的面前。”

对面的男人一下子愣在了原位。他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发现自己那些带着刺的话与对方比起来多麽的不值一提，他的肩膀抖动着，他想要大笑，却又不由自主地落下了泪来。

“我很爱他，他也很爱我，”咖啡杯被拿在手里，手指摸着杯子上精致的花纹图案，“谢谢你的关心，他过得很好，不劳烦你天天来看他，”夏衍显得有教养极了，他甚至还在微笑，“我知道鹿曦心软，他很感谢你与他的相遇，但是很抱歉，我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那么容易感动，我的耐心只留给鹿曦，今天我当你是个好经纪人，把viola带出了头，但明天，我可不知道要把你当什么。

“去找你那些朋友吧，做个你朋友眼中的，你要是再缠着鹿曦，我会有办法让你连家门都出不来的。”把自己那杯咖啡的钱放在桌上，夏衍把喝了没几口的咖啡重重地放在桌上，声音之大引得店里其他人的侧目，“我还要去给他买鱼煮粥吃，抱歉我先走了。”

说完夏衍起身便走，独留对面的男人捂着脸，泣不成声。

而离开的夏衍，只是觉得一大早就喝了一杯咖啡，好像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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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了？”鹿曦死盯着床单问。

“没说什么，就把手机还回来了，问我你过得好不好什么的，我告诉他你过得很好，婚姻幸福家庭美满，谢谢他的关心，就走了。”

“谁跟你婚姻幸福家庭美满了……”鹿曦别过头嘟嘟囔囔地道，“他……真的就说了这些？你别骗我。”把自己药倒不得逞之后，就突然想开了？鹿曦不是很相信。

“对啊，不然你还想让他对我说什么？要跟我公平竞争你？”夏衍一脸嫌弃，“我骗你有什么好处，骗你你后面就能好了？”说着夏衍顿了顿，“这些事儿你要是早跟我说，今天他不可能还能站着走出去。”

“何必呢，打伤了他，你还要赔医药费呢。”

“这是舍不得了？”夏衍轻佻地抬起人的下巴，鹿曦皱着眉躲开了。

“没有！”

夏衍这又想死皮赖脸上去把人哄笑，见鹿曦不理他，叹了一口气。“这下好了，你这多灾多难的小屁股，什么时候能好啊……”

鹿曦这才抬头直盯着他看，当真之前的那番话不似作假，才“哦”了一声，伸头亲了一口夏衍，“我只要你。”

夏衍笑眯眯地啄吻回应了他，“你不是还要吃粥？我去给你再盛一碗来。”

“那我、我也去！”

鹿曦也想起身，被夏衍按了回去，“乖乖等着，让我来伺候小老公你！”

夏衍拿了碗进了厨房，一勺一勺盛着粥。

他真是气鹿曦这么不懂得保护自己，心甘情愿地包容着被那个人伤害。鹿曦真是不止傻，还喜欢瞎几把乱想，小智障长大了果然还是个大智障，夏衍摇头笑了笑。

一个人第一次认识到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他身边只有他自己，那是有多彷徨无措的啊，后来又是家人的不理解甚至分隔，在那样一个渺茫的时刻，有个人，他为你去接触原本不熟悉的东西，为你去想，教你去面对，那样的一个指路人，放在谁心里那重量都可想而知。

对于这人，夏衍也很矛盾，鹿曦遇到他是不幸多一点还是幸运多一点。如果没有，现在的鹿曦又会是怎么样的呢？如果是自己，没有事先认识y的自己，面对一个懵懂，是不是也能像一样为了鹿曦踏入那个圈子？

就如鹿曦说的，没有发生的事情，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那个在鹿曦人生中很重要的，如果没有发生后面的事，如果他也能再勇敢一些，或许现在也就没有夏衍他自己什么事了。

然而尘埃落定，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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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曦跪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因为他屁股还疼着，也算不上坐着，跪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手机。

“来，吃粥。”夏衍把碗递给鹿曦。因为天气还没开始冷，放在锅里的粥也还温着，夏衍跨上床让人跪在自己腿间，膝盖夹着对方的腰。

“呐，”鹿曦挖了一勺粥递到夏衍嘴边，“你吃了没？”

张嘴接下，圈着人的夏衍挤了药膏在手上，“你吃吧，就是给你煮的。”

手刚触上臀肉，鹿曦下意识身子一耸往前躲，这不受控制的小动作看的夏衍心里一疼，“别怕，给你上药……”

“嗯……”鹿曦乖乖低头吃粥，夏衍托着腿根帮人抹药，臀肉火辣辣的又疼又热，药膏一抹上去冰冰凉凉，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舔去他嘴角的白粥，夏衍接过空碗，“够了吗？”对方点头，“那就再睡会儿吧……我去把碗洗了。”

“我不想睡了，”鹿曦拉住了他，“我跟你一块去。”

洗碗有什么好跟着一块去的？但看着鹿曦的眼神，夏衍不知道要怎么拒绝，拿了那件被穿着睡觉过的肉粉色长开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