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仪式,纷纷对赵凌宇和孟池朗表示了祝福。
年轻的后辈更甚,一个劲儿地给‘新郎们’敬酒,吉利话不要钱似得倒出来,一句一杯,喝到后来,有个醉得不轻的,连早生贵子都说出口了。
孟池朗是被同样醉得不轻的赵凌宇强硬地抱在怀里带回家的。
他醉了,也从来面不改色,眼神被酒精洗过反而显出更彻底的清醒,这大概是他在酒桌上的常胜法宝,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玩法总可以笑到最后,兀自像个胜利的王者似得睥睨一桌子东倒西歪的凡人,不屑似得,给自己再倒上一杯。
其实是醉得不行了,机械似得往嘴里倒酒呢。
孟池朗的战斗力可没他那么强,早几轮就被灌倒了,赵凌宇拦着,其实他喝得不过分,只是脑袋沉得很,陪着老爷子孟爸孟妈和赵家的几位长辈说着话的时候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还是孟爸看出不对劲来,可都拦不住赵凌宇和酒干上的执拗,看着他冷着脸有条不紊倒酒的样子,这醉相让一家子长辈看得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祭出孟池朗才让他停了。
抱着孟池朗,嘴巴一张一合地,不断重复着回家两个字。
半夜,赵凌宇醒了过来,抱着怀里的人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一阵,蓦地伸手开了灯,翻身将孟池朗压在了身下。
孟池朗浑身火热地醒过来,两个人疯狂了下半夜,孟池朗缠在他身上,又喘又笑,咬着他的耳朵,说:“新婚快乐。”
两人第二天都没能爬起来,第三天才有精力请白承安和常诚几人吃了一顿饭,权当是补足婚宴。这样的大事,赵凌宇自然没有忽略蓝彦飞,对方迟疑了一阵,才答应。
赵凌宇多嘴问了一句,见蓝彦飞没有向他倾诉的想法,也就不再多谈。
两人这便是正是一起生活了。老爷子兴致来的时候,一连几天都打电话让他们回去,他总能得些新鲜玩意叫上孟池朗一起分享,是在找不着由头了,就说自己昨个儿又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解梦先生又怎么说了,总能让两个人回去看看。
孟池朗坚信,老爷子后来消停了绝对不是出自自觉。
想着孟池朗好笑地看着专注开车的赵凌宇,戳了戳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说:“这是去哪儿啊?”
这路他并不熟悉,显然不是回两家的路。
赵凌宇笑着单手指了指天上,孟池朗看了车顶几眼,心想,心有灵犀什么的果然都是瞎扯。到了机场才知道前往普吉岛的飞机已经在进行安检了,两人连行李都没带,孟池朗就看着赵凌宇掏出两张机票和两人的身份证,被牵上了飞机。
好一阵,孟池朗才问:“你通知爷爷和爸妈了吗?”
赵凌宇看过来。
得,也不用他问了。
孟池朗笑眯眯地拉了拉毛毯,“先说好,这一了。”
两人一起外出旅行一直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上个月,赵凌宇给孟池朗看了账目,那是他年节的时候交到赵凌宇手上美其名曰让他帮忙管理的那部分资产的季度报表,三个月的时间,这笔钱就翻了一倍,那数字简直没让孟池朗看成斗鸡眼。
家里有个太能干的生钱机器,简直不能更好。
他很高兴,当下就开始计划着要怎么花掉这笔钱,不过到最后,想买的东西都到手里了,他手上的钱还是没有半点减少,对于赵凌宇揽着付钱的举动,孟池朗已经眼不见为净了。
赵凌宇爽快地点头,但等孟池朗到了地方才知道,什么都安排好了,需要掏钱的地方也就是在热带树下的椰果摊上买两个椰子,他却可悲地发现这两年他连钱包都是每天早上赵凌宇给他装好的,今天根本没带,只能幽怨地看着赵凌宇潇洒的掏钱动作。
下飞机头一件事就是给家里打了电话,果然老爷子老不乐意,孟爸孟妈却大表赞同,孟妈还想着和儿子一起去呢,后来一想,凌宇那孩子肯定不喜欢他们家长这时候去凑一脚,对于赵凌宇的占有欲已经有了一定认识的孟妈,悻悻地闭口不提。
两人在这里玩了半个月,赵凌宇晒黑了不少。
孟池朗见天地做日光浴,他迫切地希望自己能从这里获得点男子气概,奈何天生就是晒不黑的体质,反而将皮肤晒伤了惹得赵凌宇少见地发了一顿脾气。
那块皮肤蜕皮后,粉嫩更甚,孟池朗对着镜子默哀了几秒,果断地放弃了男子气概的构想。
七月中旬的时候,正是孟氏夏季新装发布会的时候。
两人不得不回家,孟爸早几个月就打算好让孟池朗主持这一次的新品发布会了,作为主设计师之一,同时也是孟氏发言人的身份。
会场正在紧张地布置当中,各个环节都在做最后的确认,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到场祝贺的商界人士不少,最有分量的莫过于是赵氏集团久不在人前露面的公关部长携副手来贺。对于赵氏而言,孟氏这场新品会还真算不上有什么分量,但却请得动这样的人物,由不得在场的其他人多了几分想法和考量。
孟爸孟妈这次是彻底决定做幕后了,连客人都是孟池朗一手接待。他和部长寒暄过后,继而笑着对他的副手伸出了手。
“莫小姐,谢谢你能来参加。”
莫彩玲在场面上的笑容比这位孟氏的小太子更专业,她晦暗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两手相握了一瞬,并不如孟池朗所要做的那种绅士的贴手礼,而是很职业性的握手。
“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