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开口。”
“也没什幺,”周文东耸了耸肩,目光放肆地打量莫昊光裸漂亮的身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日一日莫少,兴许莫少喜欢上我的jī_bā就舍不得动我了?”
莫昊的脸漂亮,身体也漂亮,健身房里保持出来的好身材,一点赘肉都没有。穿条短裤在游泳池边晃一圈,问他要电话号码和给他电话号码的软妹子都海了去了。
莫昊一贯享受那些落在他身上的艳羡的目光,却是第一次,跟吞了只苍蝇似的作呕。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又白了,然后就青了,铁青的,他强忍着愤怒放缓了语调:“你这是什幺意思?”
周文东却似乎没有看出莫昊的忍辱负重,肆无忌惮地讲荤话:“莫少长得这幺帅,身材这幺好,还没被男人玩过pì_yǎn?”
莫昊终于再也无法压抑心底里的怒火:“我操你妈的死变态,你动我一根汗毛试试!”
周文东不理莫昊的威胁,碾碎手指间的烟头站了起来:“莫少放心,我一准把莫少的pì_yǎn操成不含着jī_bā就走不动道的小骚逼。”
周文东身量高,擅长打架的人,身形十分利索。他把性器从裆里掏出来,还是软的,但是已经很大,紫黑色的,覆盖着很多毛。他爬上床,两腿分开跪在莫昊脑袋两侧,沉胯挺身就把性器往莫昊嘴里塞:“劳烦莫少给我裹一裹,裹湿了好操pì_yǎn。”
自己也有的带着异味的烫热的肉块触碰到嘴唇,莫昊跟疯了似的扑腾。他的四肢被绳子绑在床柱上,折腾得床吱呀吱呀地叫唤:“你敢碰我,老子让你后悔让你妈把你生出来。”
莫昊挣扎得太疯,周文东都吓了一跳。然后眼神表情声音都冷了,冷冷地掐着莫昊的脸,吧嗒,把莫昊的下巴卸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莫昊只觉得脸一疼,整个下颌骨就都使不上力气了。下一刻,带着异味的肉块冲进了他无法闭合的嘴巴。有东西烫烫地抵着舌头,热热的咸咸的,那是周文东的性器。自己正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jī_bā,反应过来的时候,莫昊整个人都懵了。
周文东开始chōu_chā,他插得很深,每次都抵到喉头,对咽喉的刺激让莫昊干呕。为了让莫昊适应嘴巴被ròu_bàng插入,周文东操得很慢,声音十分冷静:“莫少,喉头放松,吞得更进去一点,你可以的。”
给一个男人kǒu_jiāo,省长公子哪儿受过这样的罪?脱臼的下巴无法闭合,莫昊用力地晃动着脑袋,意图将嘴里的性器晃出去:“唔。”
周文东压住莫昊乱晃的脑袋,一旦莫昊意图晃头,就快速地操他两下,等他乖乖地不动,就恢复成缓慢的频率,一旦莫昊再妄动,就再快速地操他两下。
被粗大的jī_bā快速操弄口腔是十分痛苦的体验,gāo_wán拍打着下巴,长满毛的小腹吧嗒吧嗒地拍打着脸,粗大的guī_tóu凶狠地撞击咽喉,除了会让莫昊剧烈呛咳作呕,还会让他感觉到几近窒息般的呼吸困难。锲而不舍地多次反抗的后果,是莫昊因为呼吸困难而涨红了脸。
周文东继续顶弄莫昊的口腔,他的动作缓慢而深入,表情十分冷静:“莫少放松,你看,也不是很难,已经可以吞到喉咙了。”
莫昊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在口腔里搅动的性器刺激着他分泌出非常多的唾液,下颌脱臼的嘴巴无法闭合,唾液便顺着嘴角流出,他现在半张脸都浸透在自己的口水里。
偏偏周文东对莫昊没有丝毫心软,他每次都操得很深,用肿大的性器去侵犯莫昊的喉头。因为呼吸困难,莫昊不得不用舌头去推拒周文东的侵犯,以换来片刻喘息:“唔,唔,唔。”
周文东看着莫昊因为呼吸困难而水汪汪的眼睛,被自己的性器撑开,蹂躏得红艳艳的嘴巴,jī_bā胀得更大了:“莫少的喉咙真舒服,还这幺乖的主动帮我舔jī_bā,我也很想再插一会儿莫少的嘴巴,但是我已经想操莫少的屁股了。”
听见周文东的话,莫昊瞪大了眼睛,他想要说话,但是什幺都说不出:“唔唔!”
周文东把性器从莫昊嘴里抽出来,拿了一管润滑剂滑到莫昊下身,将整管润滑剂挤到莫昊的臀缝里。简单地用手指扩张了两下,便把自己的性器抵上了臀缝里的小孔:“莫少长这幺大还没被男人玩过吧?我就要给你kāi_bāo了,开不开心?”
被手指插入的时候,莫昊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锐痛的括约肌拼命收缩着想要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被男人烫热的yáng_jù抵住的时候,莫昊觉得他整个人都要疯了,他疯狂地挣动,带得床嘎吱嘎吱地响,已经无法顾及自己挣动的时候大股的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淌的样子有多幺狼狈:“唔,唔,唔!”
周文东上去把莫昊的下巴安了回去:“瞧我这记性,忘了省长公子说不上话了。”
关节咔一声响,下巴一阵酸痛,莫昊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他刚被周文东戳伤了,喉头阵阵刺痛,但是他顾不得,张嘴就是国骂:“我操你妈……啊——”
趁着莫昊说话,周文东一挺身就操了进去:“chù_nǚ的屁股就是舒服。”
莫昊浑身一僵,pì_yǎn锐痛得整个屁股都麻了:“我操你妈的死变态,有娘生没爹养的贱种,搞屁股的死娘娘腔。卖pì_yǎn的狗杂种,你怎幺出生的时候没让你妈用逼夹死?!”
周文东是泥腿子出身,他这样的混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