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无知无觉躺那儿的样子好多了,戚以沫暗想。
趁机往花园里跑了一趟,捡回七零八落的手机,借梵洺的手机给桑止去了简讯,尔后静坐沙发脚等梵洺转醒。
这两天他故意冷落梵洺,是气梵洺不爱惜身体。明明出门前他都将药分配好了,一共25天的量,梵洺出门才十来天,只带回来三个空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那货忘了吃药,全部扔掉了。
都快三十的人了,一点都不省心。
看似比以前好沟通不少,结果遇到问题,还是憋在心里,要不是今天这一吵,自己都不知道他草木皆兵到如此地步,疑神疑鬼的好似自己随时都会跑掉。
“就这么没信心?”戚以沫戳梵洺的睡脸:“好歹也是我看上的啊,你说说你……还叫蜂蜜呢,比山西老陈醋还酸,改名叫醋缸得了。”
“……我乐意。”
梵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抿着唇有点不高兴,看戚以沫一眼,就闷闷的把脑袋拧向一边。
活像一只被主人踩了尾巴,渴望被顺毛又拉不下脸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