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努力了解那些光影。
蒋潮道:“已经快结束了,没关系。”
“你是在做数据库吗?我从没见过那么大的投影,比我电脑高级好多。这都是怎么做的?”
燕西好奇地看着他的笔记本,小小薄薄的透明薄片,竟然能释放出那么强大的力量,像把房顶都冲破了。
蒋潮笑道:“你不用懂,还有咖啡,以后要保姆或机器人来做,这些你都不用管了。”
才问了一句,工作就不用懂,亲手煮的咖啡,不想喝,家事都不用管。
燕西呢喃着:“那我也没什么事可做了……”
蒋潮望着他:“过来。”
燕西走过去,蒋潮把他抱到书桌上,温柔地看着他:“和我在一起,你什么都不用做。”
燕西听着,心里温暖又有点奇怪。
“那我岂不是废物了?”
“当然不是,我喜欢你原本的样子,你呆在我身边就好。”
蒋潮抚摸着青年的脸,神情略微疲惫、慵懒地,在他唇上吻了一吻。
“我爱你。”
燕西的心砰地一动,他仿佛在这一刻碰到了蒋潮的实质。尽管他们隔着重重迷雾,他也拒绝自己探知,但这一刻的精神,直觉上,他觉得自己碰到了。
燕西揉了揉男人的头发,将他抱到自己怀里。
为了这一句爱,燕西开始牺牲。
“我来付。”两只冰激凌,蒋潮习惯性拿钱包,燕西忙拦住他。
蒋潮已经抽出钱递给了店员,燕西叹了一声:“你就不能让我付一次钱吗?”
蒋潮没所谓地摸摸他的头,“这有什么。”
“可是,你已经付了平时的餐钱,房子、车,单单学费,还有电费网费保姆工资一大堆家用,现在出来玩,像电影票、甜品、游乐场券,就交给我好不好?起码我也付一点,而不是一无是处。”
蒋潮皱起眉:“你和我要分得那么清楚吗?”
燕西急道:“不是分,是我也要贡献。我也是家的一份子啊,我也不是没有能力。你不要全部都你来,那么霸权好不好?”
蒋潮笑着揽住他的腰:“好,下次你付。其实没什么所谓,你的钱可以存着。我现在完全可以,分工不同,能者多劳。不值得较真。”
燕西要抓狂了,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就喜欢这种全部交给他的依附感。
单单看看爸爸,又看看哥哥,不知道他们在吵什么。
她指着前面的大型玩具,弱弱地道:“我想要去玩摩天轮。”
蒋潮走到售票口,回头问燕西:“你陪她一起吗?要两张?”
燕西彻底无奈了。
家里窗帘、桌布、壁纸都被燕西换上了实质的布料,他自己彩绘和挑染,甚至画了一大面壁画。蒋潮对此没什么意见,但每周一次的浆洗又会发生分歧。
这些布料,燕西最懂怎么处理,所以每次都让保姆不要动,放到周末。他把这当做一种乐趣,压抑一周,兴致勃勃抱着一堆料子往外面走。蒋潮拍拍他的脸,把布料交给保姆:“说了这些不用你,去做你的艺术家。”
艺术家,燕西从中听出了一丝讽刺。
他不动,保姆不敢动,蒋潮问:“怎么了?”
燕西犹豫又犹豫,斟酌再斟酌。
蒋潮沉静下来:“你不喜欢?”
“艺术家也要吃饭,也要成家,艺术家也有洗窗帘的权利。”
蒋潮呵的一笑,指着客厅被他和单单涂得惨不忍睹的墙壁。
“你先把这个给我换了,家里要来客人。”
“什么,客人?”
燕西一下紧张起来。
“作为合法伴侣,你要陪我一起招待晚宴。”
“是你工作的客人吗,我要不要大扫除一下什么的!”
蒋潮拦住人搂怀里,“别忙,只是我的几个朋友。”
保姆被闪瞎眼,悄悄抱着布料退出去。燕西踩着梯子,蒋潮在下面递工具,两人开始处理壁画。
期间,燕西一连问了男人是什么朋友,喜欢吃什么,兴趣爱好,还有平时聊什么话题。他努力想挤进蒋潮的圈子,毕竟这是男人第一次将他引见给朋友们。
蒋潮看着他戴着帽子,穿着围裙,身上五彩斑斓都是颜料,一边描画一边还不停询问。
实在可爱,脏兮兮地也有艺术感。
晚上,燕西做了一大桌菜,反复确认他们的口味,布置房间忙进忙出。
蒋潮把他按在沙发上:“放轻松,一切有我。”
门铃此时响起,燕西腾地站起来:“我去换衣服!”
蒋潮把他推向院门:“你这样就很好,去给客人开门。”
客人们鱼贯而入,有两对夫妻,一位娇艳的女士和一个年轻人。两对夫妻很客气,进门就寒暄起来。骄傲的女士问了句蒋潮呢,年轻人打趣道,蒋太太在这,蒋董自然跑不了。
燕西有些窘,他还没有这么被称呼过。
蒋潮从身后揽住燕西的肩:“这是我爱人,沈燕西,哲西美院高材生,未来的艺术家。”
诸人神色立马不同,燕西被鼓励地抚着背一一介绍,两位夫妻是蒋潮公司的合伙人,女士是他的大学同学,年轻人则是16岁便成立公司的一家上市企业ceo。
曹女士点了一下头,盯着燕西四下打量。
“这就是你敷衍我们的原因?要不是我执意,你怕也不会让我们上门吧。他还是个学生?金屋藏娇啊你。”
燕西被她盯得不自在,ceo张瑜又瞄了一眼餐桌:“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