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静太妃将这话细细琢磨了一番,不由得便挺直了背。再想一想。点点头道:“此话甚是。”
“传下去,”她高声将外头守着门的丫鬟喊进来,“请荣国府一等将军之妻张夫人明日来园中赏花,就说我已备好了酒席,请张夫人务必来的。”
她们这厢究竟在打何主意,贾琅却是全然不知。他被水溶一路抱回了自己的厢房,放在垫着大红织锦软垫的黄梨木太师椅上,眼巴巴地扬着头问那个神仙:“你这个样子对太妃,会不会不太好?”
“有何不好?”
水溶纤长而略有凉意的手沿着他轻巧的面部曲线一路下滑,揉弄着他的下巴,像是给猫顺毛一般,将人顺的瘫倒在他膝上直哼哼,“不与她一个教训,之后她只会无穷无尽插手你我之事。本座并无那义务要与她解释那许多。”
“可是她毕竟是你母亲......”贾琅纠结道。
“你忘了,”轻裘缓带的俊美青年忽的笑了声,“本座生于混沌,何来的父母一说?”
他一下下抚摩着椅子上乖巧端坐着的人,眼中的神色莫名:“况且,若她坚持要戳我软肋,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