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比之前瘦了些,但精神看上去还不错,点了点头,神色很平静,“多谢二弟关心。我和阮氏平心静气地谈过才和离,二弟不用担心。”
严夫人想到大儿子的事,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心思继续看严格给她带回来的礼物,挥退不相干的人之后,她道:“格儿,你劝劝你大哥。你大哥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居然想去参军!”严格惊讶,“参军?我没记错的话大哥是文官吧?”
严肃道:“娘,这件事您就别管了。”严孝景沉声道:“胡闹!你一个拿笔杆的怎么去拿枪?”
严肃耐心的道:“爹,我意已决,您就不要再劝了。”严格眯眼看他,试探地问:“是因为那些无聊的人说的闲话?”
严肃顿了顿,到没有否认,“也和这件事有些关系。”严格能理解严肃。他的身份越高,严孝景和严肃的一举一动越受关注,压力便也越大。严肃毕竟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换了在现代,还是在校大学生,能做到如今的程度已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