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晗忙为自己辩护,“皇上,昨日戌时末侍君已经就寝,根本就没对她说那些话。”
“证据何在?”
周文晗呐呐,“这……侍君并无证据。春露阁就住着侍君和杏儿、小林子三人,当时侍君一个人在房间里。但是——皇上,杏儿说是侍君做的,也没有证据!侍君觉得她十分可疑,昨天晚上侍君准备洗漱时,叫了她半天她才出现。皇上,真的不是侍君做的。先不说侍君从未想过要伤害严常在,退一万步讲,就算侍君真有此打算,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皇上,请您明察!”
“皇上,我能不能问他们几个问题?”严格问皇甫玉琛。
皇甫玉琛点头。
严格直视杏儿,“杏儿,抬起头。”
杏儿慢慢地抬头,眼神躲闪。
严格仿佛没有看到,“杏儿,你说周答应指使你,你难道不知道伤害宫妃是死罪?”
杏儿低声道:“奴婢自然知道。”
“那你为何还要这么做?”
“周答应是主,但有吩咐,奴婢莫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