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广告的小导播没?觉得怎么样?」姜楠突然开口询问,伸手捅捅班侪俊。
「尿不湿?没有,桓书做过发情期抑制剂。」班侪俊努力想了下,似乎他的小书没有做过尿不湿的广告,至于别人做没做过,干嘛问他?他怎么会知道?
「好吧,当我没问。」姜楠举双手投降。
「你别忘了把你说的……岛国最新出的片子拿给我看。」班侪俊有一丝尴尬,咳嗽了下转身朝饭堂走去。
「一会就给你!闷骚!」姜楠撇撇嘴,「老处男!」
「桓书你的花。」桓书一天都处在神游状态,脑子里不停的闪现早晨的一幕,他和接吻了,在光天化日之下接吻了,而且自己还很陶醉。
「啊?哦,谢谢。」桓书茫然的抬起头,手中拿的稿子始终没有翻过页,甚至他都没有发现稿子都拿反了。
怀中抱着大束的玫瑰,娇艳的花朵含苞待放,还没有完全张开煞是喜人,转身将花瓶中原先的花束拿了出来放在一边。
突然,桓书愣住了。
神秘客人和神秘送花人,他一直当成一个人,那么如今神秘客人是班侪俊,那么这个神秘送花人又是谁?难道也是他么?
桓书的心跳,突然加快了速度,轻咬嘴唇脸色潮红,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总之他特别希望那个送花的神秘人,也是班侪俊。
手指摸索着花瓣,桓书发现手有些轻微的颤抖,打开花束他第一时间去找里面的卡片,虽然他有心理准备,上面顶多就是个笑脸。
铃铃!
桓书被突兀的电话铃吓了一跳,放下花束转身拿过手机,来电显上是班侪俊的名字,桓书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挑起。
「喂?」
「花收到了么?喜欢么?」电话那边的班侪俊语调没什么起伏,但是那话却让桓书心猛地一跳。
「花是你送的?」
「嗯,喜欢么?」
「喜欢,以前的也喜欢。」桓书不知道怎么去询问以前的事情,只好莫能两可的试探。
「那就好。」
桓书呼了一口气,答案就在眼前,真的是班侪俊,这个真是太傻了。
「下班我来接你。」班侪俊想了想不知道该和对方说什么话题,憋了半天只说出这么一句。
「好,去你家吃饭么?」桓书倚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桌上的鲜花,甜蜜的笑容浮上嘴角。
「嗯,我做给你吃。」
「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谁也不肯先挂电话,有时候没有话题,便静静的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也不觉得尴尬。
片刻沉静之后,班侪俊又开口了:「我很高兴。」
「为什么?」
「你答应我了。」
「傻瓜。」桓书有些脸红,不由得攥紧了电话,对于这次恋情,他完全不能自抑,原本想要逃离,却发现班侪俊将陷阱布满了他所有的退路。
半年的时间,足够班侪俊设下无数的陷阱,桓书觉得他就是一只腹背受敌的小兔子,怎么蹦也蹦不出班侪俊给画的圈。
最后不得不挂电话了,桓书该去上节目了,他有些不舍的结束了对话,才发现自己竟然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黏糊着恋人,他不禁有些害臊。
挂上电话起身将花束拆开放入花瓶中,花束中果然有张小纸片,上面画着一个笑脸,只是这次多了班侪俊的署名,铿锵有力的笔触和那个人一样内敛。
桓书手指摩擦着那三个字,转身拉开抽屉,里面躺着无数张卡片。将卡片全部收拢,桓书小心的拿过一个盒子,将班侪俊那份珍贵的感情收藏起来。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在桓书和班侪俊的眼里,今天过的很长,让人有些难耐。好不容易下班了,桓书收拾下东西就往外走,被好友柏翔拦住了。
「喂!你昨天晚上夜不归宿,去哪了呢!」柏翔今天有节目比较忙,一直没有找到空闲过来质问好友夜不归宿的事情,这会子终于有了空闲,第一时间跑了过来,拦住要跑路的桓书。
「啊?嗯……」桓书一时间被问住了,有些尴尬。
「你身上的味道很浓,全都是的信息素,从实招来,你昨天做了什么坏事?」
「哪有。」桓书闪躲着柏翔的追问。
「你敢说你没去班总家过夜?」柏翔神秘兮兮的凑到桓书跟前,「他怎么样?温柔么?你疼不疼?标记了?」
「啊?」桓书被柏翔问懵了,半天才想明白对方说的什么,脸上一红便想起了昨晚浴室里的涟漪。
「果然!你瞧瞧,你竟然脸红了。快给我看看你的标记是什么样的!」柏翔好似发现新大陆一样提高了声调,在桓书的警告下连忙压低声音,贼头贼脑的问道,「他猛不猛?你……疼不疼啊?那个玩意可大了,有的结很粗的,而且还很粗暴的。」
「小孩子,瞎打听什么。」桓书脸红的推开柏翔凑过来的脑门。
桓书说的倒也没错,在他眼里柏翔确实是个小孩子,才二十几岁的柏翔和他差了六七岁,好在两人之间不存在代沟,柏翔又是个缺心眼的好孩子,两人的性格很合拍,所以桓书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疼爱。
「谁是小孩子啊!老子成年了。」柏翔撅着嘴嘟囔着。
对于桓书的话,柏翔有些不高兴了,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孩子了,因为他不成熟的性格总是让人嘲笑,可是他又装不来,每天过着二逼青年的生活,他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是,你成年了!请问你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