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予墨生前的屋前,停住了脚步,方才的一身戾气到这里都化作无声的软弱,他拼命想要记起予墨的样子,却在脑海里只剩下灯下绰绰的影子,这个人是真的没有了。
至今上爻都没法相信予墨就那般轻生了,看不透情字的人倒底是他还是予墨,上爻也弄不明白。
在门前站了半响,上爻终究是没有勇气进去,满目荒凉与谁语,他只得狼狈的转身离开。
往更里边去,可能是因为偏僻,这里倒是看着比外边完整,上爻推开自己从前那屋子的门,里边窗户都是打开的,不难看出这里有人来过,上爻往里走,看到那床上还铺着厚厚的稻草,一床破被子,屋子里虽然没有什么人气,但还算是整洁,上爻站在床前把手撑在墙上,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