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凑越近。
“平时都不敢仔细看,如今……细细看来,竟是这样的绝色。”王昭清轻声喃语。
他吞了吞口水,再去打量她的身段,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现在是冬天,倒是看不出些什么,他只能看着厚重的冬衣去无限遐想那里面包裹着的妖娆身段。仅仅是这样,男人的眼睛里就已经流露出贪婪之色。最后,他的目光落在那凸起的肚子上……唉,如今厚重的衣衫也掩盖不住了,也该成型了吧,只是不知是男是女啊……
本来是想着这个孩子给王家带来的波动,可是闻着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香气,他就走神了。从来没见谁怀孕都怀得这么美……
依稀记得尚锦刚嫁入王家的时候,那是怎样的绝代风华?是个男人见了都得动心呐。可是,他那个不解风情的大哥偏偏对她爱答不理的,成亲不到半个月就离家而去了,丢下这么个大美人儿独守空房,当时……当时他是多么想去安慰安慰她的呀……多么想啊……可是,那该死的礼教规矩在那里束缚着,他只能在心里想想。当时,王子潇还没有成气候,王昭言虽然辞去了家主的位子,但是仍旧是大权在握,他可是不敢去招惹的。最终也只能哀叹一声有缘无分,苦乎哀哉。若是他能早出生几个月,那么坐拥这样美人儿的人就是他也不一定啊……思绪回转,十多年过去了,她依旧风华不减,反而越发地有味道了,褪去了新妇时候的青涩稚嫩,增添了成shú_nǚ人风姿绰约。
尚锦身上的淡淡香气吸引着王昭清一步步接近,一点点沦陷……
他是多想尝一尝这香唇……
王昭清轻抚着尚锦身上那上好的的衣料,细致滑腻,他想象那就是她白皙嫩滑的肌肤……
他家那口子平时是费尽了心思去保养,但是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早就老化粗糙,跟十几岁的小姑娘是没法比的。但是,尚锦不一样,她的肯定是嫩的都能挤出水来的那种……仅仅是颈间的这肌肤便莹洁光滑,那身上……
哈,他触到了落在外面的柔荑,竟如碧玉在手,细腻微凉,让人忍不住握在手中反复揉搓……
他一只手轻轻握住尚锦的手,感受它上好的手感,另一只手顺着她的领口一路摸下去,他终究是不敢贸然地……fēng_liú荒唐一番,或者是时候不到……最后,他的手停在她凸起的肚子上,就想起这是她与别的男人亲热的结果,一种妒忌的恨意就从心底冒出来,挡也挡不住,心里有了情绪,手上就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嗯。”尚锦感觉到不适,轻哼了一声,眼看就要转醒。
王昭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大意,慌忙掏出一块帕子,送到尚锦脸前晃动。不一会儿,尚锦就再次安静下来,沉睡过去。
机会是千载难逢的,人生苦短。
这一天他肖想了十多年,如今如何肯错过?
王昭清冒出一个念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反复念着,便增强了自己的决心,胆子也莫名的大起来。
他扯开尚锦的衣领,贪婪地吸允哪里的馨香。手也开始肆虐,摸索着她的腰带,只是慌乱中找不到突破口,也只是慌乱游走。扯到她腰间的一个荷包,宝贝似地塞进了袖子里……
“砰!”原先紧闭的门被撞开。
王昭清一个激灵,快速远离了尚锦的身边。好在他刚刚开始,自己的衣衫并未凌乱,尚锦那里也没有造成什么破坏,即便是被人撞见,凭他的三寸不烂也是能圆过去。
王昭言站在门边,素来带笑的俊脸如今是可以说是一片寒霜。
“大……大哥。”王昭清尽量是自己的声音正常,“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在前面吗?”
王昭言道:“累了,跑出来偷个懒儿。”
王昭清道:“这样啊。”
后面松叶叫起来:“刚才打听过了,有人看见夫人到这边来了,没有人吗?”
王昭言道:“在这里呢。”
王昭言问王昭言:“你怎么在这里?”
王昭清笑了笑:“我这不是出来溜达溜达嘛。”
“素琴呢?”王昭言问。
“哦,是这样,我出来溜达,正好碰见素琴,她匆匆忙忙的,好像是有事,托我照看一下大嫂,她说担心大嫂待会儿醒了,找不着人,害怕。”王昭清忙解释道。
王昭言向前几步,看着榻上依旧安睡的尚锦,背对着王昭清道:“现在这里没事了。”
王昭清忙告辞道:“正好,我要去前面看看,父亲歇息了没有?哎呀,我们家子侃这孩子贪杯,莫要醉了才好。”
王昭言不搭理他,他也就悻悻地去了。
王昭言来到榻边,轻声换尚锦醒来,沉睡中的她哼唧两声,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王昭言把她扶起来,原来松了的领口在这移动的时候露出带了红痕的白皙肌肤。他的脸色变了变,垂在一旁的手不由得紧握成拳。
“锦娘,醒醒,我们回去睡。”王昭言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尚锦动了动身子,贴着他的胸膛又睡了过去。
榻边一块碧玉因为尚锦翻身显现出来,王昭言眸中暗潮涌动。他伸手取过来,认